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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却正如他所想，那痒痒的感觉也在加剧，不过几秒钟，他已经痒得想要把自己的脑子给切开。

“饶了我……饶了我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可以了吧？”李成光抱着头满地打滚。

姜小山却像是并不在意：“什么？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我一定要听到什么答案吧？没事，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逼迫别人了。”

李成光泪流满面，你是不喜欢逼迫别人，可是老子真的受不了了。

“凌蓉的师傅是海外一个隐世的宗师鬼渊，他的弟子中就有好几个宗师的高手，他的大弟子简默早年对我有恩，是他让我来控制你，好让他有机会来给凌蓉报仇……”

“啊，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哪怕你一刀杀了我都可以！”

如果说疼痛还可以忍受的话，那这痒的感觉，就是想要自己把自己给弄死。

姜小山随手一拍，脑海里的感觉骤然消失。

李成光这次是真的怕了，眼前这个不仅仅是一个武道的宗师，他同时还是有着各种诡异手段的术法大师，要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他刚刚所经历的那些痛苦，那绝不是内劲能做到的。

在他有限的认知里，一直都以为分筋错骨就是武者最残酷的手段，可是在刚才姜小山的手段面前，所谓的分筋错骨简直连幼儿园都算不上。

“姜小山，你斗不过他们的，光是鬼渊宗师门下，就足足有三位宗师高手，他的大弟子简默更是已经宗师多年，你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李成光说道。

这次他说这些时，全然没有半点的高高在上了，他已经知道，他不配。

相反的，说这些，是变相地在告诉姜小山一些信息。

当然，也是在给自己的增加一些活命的机会。

他总是感觉到危机，好像只要姜小山一个不高兴，他立刻就会死在这里。

修为是废了，命不能再废啊。

“海外的宗师鬼渊？”姬汉平微微吸了一口冷气，“我倒是听过一些的，据说他一个人在海外，创下的一个偌大的杀手集团鬼域，现在由他的大弟子简默执掌，号称鬼王。”

“不错，就是他，鬼域的杀手，据说从来都没有失过手。”李成光补充道，“当然他们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可是他们的高手太多了，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直到把目标杀手，一日不死，就一日不停。”

“你自己可能有实力保护自己，可是你身边的人呢？他们并不是像你一样强大，而鬼域的人是没有底限的，他们会用任何办法，只要能达成目标。”

姜小山微微皱眉，正如对方说的那样，他自己可以自保，但是身边的人不能。

包括姬清雪和姬汉平他们，在杀手的偷袭之下 ，怕是都有着生命危险。

“所以……”李成光看他的表情松动了，继续道。

姜小山却突然打断了他：“看来只能把鬼渊打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李成光惊叫道。

“把鬼渊打死，把简默打死，从今天起，无论是哪儿的杀手，谁敢来金陵闹事，就别想再活着出去。”姜小山说着，转身离开了。

李成光嘴角颤抖着，望向了姬汉平：“他……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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