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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是激动,也是期盼。
稚气,却又是那么地纯粹!只是纯粹的笑,纯粹地因为高兴而笑。
宫海心有些怔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直到他温润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才回过神来。
“我没有。”她否认道,视线避开了他的眸子。
“你有。”她回避的举动,反倒更让他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你现在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她垂落在身侧的双手微微地收紧着,指甲在一点点的刺痛着掌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宫海心重新抬起了眼帘,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逐云,“我没有梦到你,白逐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梦到你?”
“资格?”他脸上那份纯粹的笑意,慢慢的变成了一种嘲讽,“你所谓的资格,是指命依的资格吗?是不是只有你的命依,才有资格被你梦到呢?”
她不语,只是用着一种疏离的眸光冷冷地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她总是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就好像他永远都走不进她的世界。
他猛地把她的头摁进了自己的怀中,不想要她用着这样的目光来看着他,因为每一次看到这种目光,他的心就会被刺痛着。
“白逐云,你发什么神经!”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双手才抬起,却被他的手有技巧地反剪在了她的背后。
她的胸-部更加的扬起,隔着薄薄的睡裙,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他把她更加的拉近着他的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喃喃着道,“我是发神经,我一直都在发神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这会儿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她的视野能所能看到的,只有他的胸膛,还有那近在咫尺──他的锁骨。
如果撇开她对他的那种厌恶,她不能否认,他其实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男人,无论是他的外表,他的权势金钱,还是他的自身能力……对于女人来说,他是一种如同罂粟般的男人,很多时候,女人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危险的,是有毒的,却还是会傻傻的飞蛾扑火。
她还记得,在她和白逐云才认识没多久的时候,曾经有一次,白逐云来她的学校找她,当时学校里的那些女生们,目光都围着他在打转儿。
尽管那时候,她所在的大学里,亦有不少的校草帅哥,可是那些人站在白逐云的身边,即使外貌相当,可是却没有他所拥有的那种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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