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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大喜之下必有大“悲”相伴。
这不,齐朔前脚得意忘形地蹦跶着欢快的小脚步回了自己房里。
后脚司简就让齐朔知道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齐朔招唿着奔雷和闪电在房中玩闹,一人两犬玩得不亦乐乎,就连司简走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师尊。”
齐朔搂着闪电的身体一僵,脑子里只剩了“完了”两个字。
上一秒农奴翻身把歌唱,下一秒财主覆手农悲泣。
要是从前有人跟他说,兄弟,你有一天会去搞基,而且还是被压的那个,他肯定分分钟打到他妈都不认识。
可是现在,还没用别人说,他自己就先把自己送上门了,这打脸真他么打到飞起。
奔雷和闪电用湿粘的舌头不住舔着他的脸,在他怀里撒欢。
可是齐朔就像没了生命的木偶一样,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确切的说是,齐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简。
他没有说过喜欢他,也没说过接受他。
可是他倒好,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人家当天告白,他当天为了保命竟不惜利用司简的感情和自己成亲。
齐朔不由唾弃自己,你可真是个旷古迄今的大渣男!
身后传来脚步声,但却不是朝着他来的,然后一道脸巾搓动的水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中。
司简拿着脸巾来到齐朔跟前半蹲而下,小心轻柔地替齐朔擦去奔雷和闪电在他脸上留下的涎水。
司简来回擦了三次,齐朔也就这么木呆呆地坐着不敢动。
司简抓着齐朔的手臂把他扶了起来,他低声道:“师尊,夜深了,我--”
齐朔一把抽回手,连连往后退了数步,抬起一只手挡在胸前:“你、你别过来啊!”
司简顿了顿,他只是担心地上凉,再加上今天齐朔带奔雷和闪电训练,必定累坏了,想让他早点休息,怎么这番戒备警惕?
然后才反应过来是齐朔想歪了,看得齐朔少有的窘迫,司简觉得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
心中不由暗笑,又起了逗弄齐朔的心思,垂下眼睑,神情受伤道:”师尊可还记得自己说过你很喜欢我的?”
齐朔快哭了,那是原装货说的,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啊,遂强行无辜:“是呀,我对每个弟子都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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