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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珏跟傅景珩同时起身,傅景珩也不与他多言大步往帐口去,掀开帘子正要出去又停下,扭头瞧着慕容珏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扔给他,然后指了指脖颈。
慕容珏秀眉高挑,将手里的麒麟玉佩拎起来看了看成色,满意的收进了怀中。
傅景珩一走福子就带着一股寒意冲了进来,小脸不知是吓得还是冻的,脸色煞白,“殿下,谢世子往这边来了。”
慕容珏眸色一沉,“福子,咱们去给父皇请安。”
“啊?”
福子虽惊讶,还是懂事的从一旁取来披风,慕容珏看了一眼,道:“换个领子高些的。”
福子重新拿了披风给他系上时才发现慕容珏脖颈上被掐出来的淤青,两眼一花,泪水就又要往外涌,“殿下脖子都被掐青了……”
慕容珏揉了揉他冰凉的脸,“好了,别哭,冬日里哭脸该绷的疼了,我不疼,自己去找件披风披上。”
白天虽还是秋老虎,到了夜里又是郊外,更深露重,还是冷的。
慕容珏原只是借着由头躲开跟谢显的见面,不知怎么,他此时突然真的很想见见那个不怎么管他的父皇。
他们前世就不怎么见,每每见面他都畏畏缩缩不敢上前,除了秋猎求赐婚硬气了一把,成亲后他更把谢府当成避风港,堂堂皇子不涉朝政,反倒如同深院妇人一般专心打理着谢府事物,自然不会知晓谢显利用他的名义在朝堂上做的事。
慕容珏自嘲的笑笑脚下加快脚步。
皇帝明黄色大帐被周边大大小小的帐子围在正中间,慕容珏越往大帐走周边巡逻越密切,到帐前时,禁军统领袁程腰上挎着刀,正亲自守在帐口。
慕容珏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袁程,一撩白袍恭敬的拜了下去,腰身挺直,朗声道:“儿臣来给父皇请安!”
一声过后,袁程视线也移了过来,看向一身单薄白衣的少年。
帐中,大太监李来贵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坐在案几边的皇帝,尖细的声音柔声道:“陛下,五殿下来了,正跪在外边呢!”
“打发走吧。”慕容奚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伸手扯了扯披在肩上的狐裘,继续看案上还没看完的折子。
李来贵似还想开口说什么,叹了口气退到帐边撩开帐子,轻声开口:“五殿下请回吧,陛下此时还在看折子呢!怕是没功夫见您!”
帐子里低低的咳嗽声传了出来,慕容珏透过李来贵撑起的帘子看进去,只能看到烛光映过来的有些佝偻的影子。
他垂眸遮住眼底的思绪,又恭敬叩了个头,“儿臣告退!父皇还请保重龙体,早些歇息!”起身后又看向还未进去的李来贵微微俯身,谦逊有礼作揖,“父皇还仰仗李公公多照顾,记得催着他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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