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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庞明的钥匙,是因为他手上根本没有打开最后一扇牢门的钥匙。
牢里的人疲惫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穿着黄色短袖,牛仔背带短裤,穿着休闲鞋配着长袜,满脸的泪水,哭着扑到他身边。
“阿椿!”男孩肆无忌惮地哭着,看着满身伤痕的男人手脚无措。
靠着墙角的男人看了一眼男孩,似是用尽了全是的力气转过了头,垂下来眼帘。
男孩看到他这么不待见自己,停住了哭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却没同哭声一样停止。
“阿椿,你不要我了吗?”男孩小心翼翼地问,如同受惊的兔子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拼命地摇头,“阿椿,不要。”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低头看着男孩抓着他衣角的手,关节因用力的缘故,微微泛白。
他从来没有不要他,是他一次次放弃了自己。
“阿椿……”男孩依旧抓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
他哭的这个表情最是勾引人,惹人怜爱,可如今却是让他心里无比难受,如果,露白真的是放弃了自己该有多好,这样伤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阿椿,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男孩一直哭着摇头,哭到打嗝,百里椿也未再看他一眼。
“阿椿……”男孩再次开口哀求,却被硬生生推到了地板上,冰冷坚硬的地板硌得他背上火辣辣的,刚想起来,身上突然被人压住,是一直坐着不理他的男人,露白更委屈了,撇这嘴巴叫他,“阿椿……”
话音刚落身上的人便俯身而下,吻住了因为哭了太久而显得越发红润的红唇,露白努力憋住眼泪,伸出手臂环住了百里椿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一脸深情,以为他已经原谅自己的时候,身上的人离开了他的红唇,当着他诧异的眼神,往旁边的地板吐了一口口水,“呸!真脏!”
露白恍惚间听到一个咔嚓的声音,好像是什么碎了,眼睁睁看着身上的人站了起来,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又回到那个墙角坐下,露白脸上刷白,连张嘴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第一次见百里椿用那种眼神看他,以前他看他的眼神都是生气的,可这次没有,他没有看到一点生气,慢慢的轻蔑,不屑,嫌弃,像是看垃圾一样。
露白撑着地板,爬到百里椿脚下,伸出手,还未碰到百里椿的衣角,就听到他冷冷地开口,一句轻描淡写,不轻不重,“滚!”
“阿……阿椿……”露白艰难地开口叫他,然而却没换来他一个眼神,哪怕是一个不屑的眼神,嫌弃也罢,恶心也罢,露白苦苦哀求,“阿……阿椿,你看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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