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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赞同的点点头,“的确。”
“而且我觉得,梁大牛也不是什么出车负责人。”顾砚良想起梁大牛那哈巴劲儿,就凭他那智商,顶死了做最大了也就个保洁人员兼警卫,绝不可能是一个负责人。
梁博文听到这里,突然笑了笑,唤道:“砚良。”
顾砚良一脸有屁快放的表情。
“没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梁博文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边从裤袋子里掏出张小纸条。
“这是什么?”顾砚良眉头紧锁。
梁博文把纸条递给顾砚良。顾砚良摊开纸条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今晚,三点四十分。
顾砚良看了梁博文,梁博文无辜的耸耸肩,“我们走的时候梁大牛悄悄塞给我的;他说,看在咱二哥这么漂亮的份上。”说完,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顾砚良活动了一下手指和脖子的关节,脸黑得跟块碳似的一字一顿的冷笑着说:“你很开心是吧?”
凌晨三点二十分,捷运公司。
老龚兢兢战战的坐在驾驶座上,今晚轮到他值夜了。本来不该是他来值夜的,他年纪大了,又上有老下有小的;本来公司上层也挺理解他这种情况的,但自从连成死后,他作为公司里这群司机们仅剩唯一一个“知情者”,值夜这个重担子就撂他肩上了。
这么想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时,一大腹便便的男人就笑呵呵的走了上来。
“老龚啊,委屈你了。”大腹便便和蔼的拍了拍老龚的肩膀,“再多干几票,就收手了。过了今晚我保证让你以后的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
老龚无力的笑笑,一个字也没回应大腹便便的保证。
这时突然走上来一个男人,男人一瘸一瘸的走上来,凶巴巴的龇牙,“都说完了吗!”
大腹便便赶紧回答,“说完了,都说完了。”说着,递给男人一只诺基亚老人机。
“说完还不下去!”男人接过手机,瞪了大腹便便一眼,从兜里掏出管白色的东西,凶狠道:“手摊开!”
老龚老实的摊开手掌让男人粗鲁的把管子里的胶水涂满自己的手心。他知道,这都是老规矩了,以防运行途中发生意外,他们会把司机的手紧紧粘在方向盘上,其他按钮由监管者代按,这样就可以确保他们司机和车辆死死捆绑在一起,人在车在,人亡车亡。
“按上去!”男人命令道。
老龚听话的把涂满502的手放在方向盘上,502快速氧化,把手和方向盘紧紧粘合在一起,透过皮肤传来的高热量烫的他差点叫出声。他死死咬着牙齿,没让自己疼痛的呻吟发出来。
“粘稳了吗!”对方凶巴巴的问。
老龚点点头,疼得说不出话来。
对方一拍车门开关,客运车的车门顿时被缓缓关上,“那走吧。知道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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