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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们的车已经来到了宛城最热闹的夜市一街,也就是昨晚他们在这儿找神婆的地方。此刻的夜市街透着还没睡醒的疲惫,静蔫蔫地丝毫不复晚上的热闹。
顾砚良把车停到一旁,熄了火拔钥匙,“走,下去看看。”
沈姑苏跟着顾砚良下了车,两人走进小巷子里,依着昨晚的记忆,两人左拐右拐地走了老半天,依旧不见昨日印象中那户带院子的房子。
“是不是走错路了?”顾砚良奇怪。
此时此刻他们绕着这巷子已经差不多走了十五分钟,按理说早就该到了,走着走着甚至还能看见好几处熟悉的风景,他开始怀疑他们已经开始绕回了巷口那地方。
“不,没有走错,”沈姑苏肯定的说,“你看,找到了。”说完,沈姑苏手一抬,指着前面。
顾砚良顺着沈姑苏的手看去,发现沈姑苏正指着前面一个带院子的人家;可这户房子明显已经残败,墙垣脱落,大门腐败,从里致外透着一股残腐气息,显然这里已经没人居住了。
顾砚良怀疑:“你认错了吧?”
“不,没有认错,”沈姑苏非常肯定说:“只有这户,独一无二的种了许多长寿花。”
“可是……”顾砚良沉着脸,“这里明显已经住不了人了。”
顾砚良和沈姑苏正打量着这户房子,不远处突然走来一个老大爷,语气提防地看着两人:“你们在做什么?!”
老年人早上起得都早,这位恰好是有晨运习惯的大爷路过这儿时看见两年轻小伙子大早上的就围着人院子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耿直的大爷下意识就把他们归类到【坏人】一栏,还在脑里十分有想象力地给两人配上贼头贼脑的表情,于是善良又冲动的大爷边嚷嚷他俩一嗓子,边抡起了路边一根水管。
顾砚良一看大爷这动作,后退了半步,也扯着嗓子问大爷,“我们是来找人的!”
大爷警惕地盯着两人,“找什么人,这大早上的都一个两个没起床。”
沈姑苏掏出了口袋里的警官证,“大爷,我们是警察,想找一下住在这附近的一个姓白的神婆。”
大爷瞪大眼睛看了看沈姑苏手中的警官证,“这造假证的这么多,谁知道你两是不是真警察……你们说找谁?!”
“一个姓白的,自称是家传白氏会剪纸算命的神婆。”顾砚良说。
老大爷十分肯定,“你们说的是白婆子吧?这儿没有这样的人。”
沈姑苏皱着眉,十分疑惑:“可我们昨晚还看见她了,是她带我们到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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