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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往那边走的吗？怎么？？

沈姑苏看见顾砚良也惊异了几秒，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朝顾砚良比了个手势，然后画了个圈。

这两走廊是相接的，大概就像个圆一样。

顾砚良：？？？他画个鸡蛋几个意思？

沈姑苏又指了指手腕；现在已经八点半了，先去上班，这件事等下班再弄清楚。

顾砚良：？？？为什么他画了个鸡蛋又戳了戳腕骨？？

沈姑苏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笨得真可爱。”

顾砚良一脸高冷：“咱两都要面对面了你什么话不能说非得比手势？”

顾砚良睁板着脸瞪沈姑苏。

“哎，”沈姑苏笑了笑，“是，我……”

“哐当——！”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响，顾砚良和沈姑苏的目光同时看向门外，只见老大爷把怀里的一小陶罐子摔地上摔得粉碎，又念念叨叨不知说的什么；视力超级无敌好的顾砚良一下就看见了粘在长寿花瓣上灰色的粉状物。

把陶罐子摔个粉碎的老大爷突然双手合十，又做了个手势，看起来无比神圣；沈姑苏却看着觉得十分眼熟，于是沈姑苏偏过头在顾砚良耳边悄悄说了声，“绝觉不觉得这老人家做的动作很像昨晚白老婆婆给你祭礼的动作？”

沈姑苏这么一说，顾砚良的记忆也翻涌出来了，越看越觉得像。他皱着眉，正想看看这老大爷在搞什么鬼时，突然看见老大爷头一转眼一瞪，“你们看完了吗！”

顾砚良冷不丁被老大爷犀利的眼神吓了一跳，正想回答什么，又听见老大爷继续瞪着他们道：“看完了就走吧，这儿平常是不准人进来的，看在你们和白婆子有缘的份上我不会让麻烦跟到你们身上的。”

顾砚良沉下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大爷站直了身往他们这边儿一步一步走来，“我说的什么意思你们以后就会知道了，现在——乘着太阳还在，你们赶紧走吧！”

老大爷这话说得玄玄乎乎的，咋一听还有那么一点儿中二的感觉。顾砚良不懂，秉持着警察的正义感正想着要多问，被沈姑苏拍了拍肩。

“现在八点半了。”沈姑苏建议道：“我们先去上班吧。”

“不是！这……”

沈姑苏又拍了拍顾砚良的肩，力道沉重而饱含深意。顾砚良看着沈姑苏的表情想了两秒，点了点头，对老大爷说：“打扰了。”

老大爷侧了侧身，给他两让了个路，其意味不言而喻。

顾砚良和沈姑苏两人走出这屋子，路过院子的时候，顾砚良看了花瓣上沾着的灰色粉末，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恶心，远远地避开绕路走。

这天气说来也奇怪，他们出门时还是万里无云、摆明了是一天的艳阳天，这会儿倒乌云密布起来，把太阳遮了个严严实实的。不知怎么，顾砚良突然想起来老大爷刚刚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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