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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姐是谁?姓郭的又是谁?”
“赵小姐是我姐的闺蜜,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因为我姐一直老赵老赵的叫她。姓郭的……姓郭的是以前我姐没出嫁以前追求我姐的小开,虽然后来我姐嫁给了姐夫,但我知道他偶尔还会和我姐联系。”
“除此之外你确定没有再认识别的人了吗?”顾砚良追问。
楚天的嘴角塌了下来,“你们什么意思,不信任我的话吗!我说了只认识两个人就只认识两个人!你们这态度是把我当疑犯审问吗!”
梁博文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们还真把你当疑犯审问了。据警方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你作案的嫌疑并不比其他人轻——那么,现在,请问你前天晚上,也就是五月十五号凌晨两点至三点都在做什么,有没有证人?”
楚天愤怒,“你们有什么证据怀疑我!”
梁博文指了指桌面上的一份通话记录,“就凭你那天晚上十二点多还打电话给死者,并且你是死者最后一个联系的人,而且——你和死者平均一天四个电话这正常吗?”
“我和我姐感情好不可以吗?”楚天两个鼻翼一张一扩的,看起来很是气愤,“我前晚和我姐聊天,聊完电话就睡着了。”
“都聊了什么东西?有证人吗?”顾砚良问。
“我睡觉怎么可能有证人!”
“没有证人那就不能证明你不是凶手。”梁博文说。
楚天看了看面前这两人的架势,看起来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他深呼吸一口,情绪听起来缓和了很多,“我昨晚十二点半和姐姐通完电话就睡觉了,我妈当时在家。”
“有血缘关系的证人佐证皆为无效。”梁博文说,“还有没有其他人能为你证明?”
楚天吐出一口气,“没了。”
“那内容呢?”顾砚良说,“你和死者通话的内容。”
楚天的眼睛往右转了转,看向顾砚良,“我姐那天晚上和我说,”楚天咽了咽唾沫,“她怀疑……”说着,声音顿住。
“怀疑什么?”
“怀疑,”楚天右手搓着左手,“她这段时间似乎被人跟踪了。”
顾砚良和梁博文审问的时间不长,半个小时就已经把想问的都问出来了。
梁博文回到办公室后把口供簿扔桌子上,首先先灌了满满一杯水,然后再优哉游哉的踱步到顾砚良旁边去翻顾砚良的记录。
是的,顾砚良也是有记录的,不过顾砚良的记录不属于正式的记录,再加上顾砚良擅长画画……
“这是什么?”梁博文问。
“眼神。”顾砚良言简意赅。
“……”眼神?!梁博文十分惊恐,“这又是什么?!”
“想法。”
“!!”梁博文手指一顿,“那这个呢?”
“破绽。”顾砚良一把把本子抽走,“看不懂就别看了。”
“一直问会让我觉得你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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