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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顾砚良忍不住十分没同情心的笑了出声。

“后来起码有两个星期，王启厉看到我都会绕路走。”沈姑苏也忍不住笑了笑，“特别怕又被他媳妇误会了。”

“误会你两？”顾砚良说。

“那可不。”沈姑苏蹭了蹭，用鼻尖深嗅了嗅顾砚良脖间的味道，“毕竟我醉起来比小姑娘还娘们。”

顾砚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沈姑苏的额头靠着顾砚良后脑勺，鼻子碰着顾砚良的脖子，鼻息间喷出来的气息全打到顾砚良脖子上；顾砚良忍不住缩了缩，刚想让沈姑苏靠出去点儿，身边突然传了个声音。

“他怎么了？”

这声音就响在了耳边，而且还是把男声。顾砚良吓得抖了抖，扭头一看，发现宋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他旁边来了，而本坐在他旁边的黎英慧则被挤到了旁边。

这人什么时候坐这儿来了？

“怎么靠在你肩膀上了？”宋野说。

顾砚良皱了皱眉头，“他喝醉了。”

宋野一脸惊讶，“不会吧，他不是很能喝吗？”

顾砚良看了眼沈姑苏，“装的。”

沈姑苏把脸埋得更里，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宋野啧了一声，“我还第一次看见不会喝酒的装作会喝酒啊。”

宋野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顾砚良听了不是很舒服。他皱了眉，扯开话题，“你做律师几年了？”

“不长不短，快六年了吧。”

顾砚良惊讶了一下，“看不出来啊。”

“灯光问题而已，你没看见我这眼角都是鱼尾纹，你看。”说着，宋野眯起眼睛凑到顾砚良眼前，“看到没看到没？”

宋野的眼睛很深邃，像外国人，此时此刻眯起来愣是要挤出点纹来显得很好笑，像是特意要把顾砚良逗笑一样。

只可惜，此刻顾砚良的内心毫无波动，表情淡漠，“还好啊。”

“那是没看到，你用手来摸摸。”说着，宋野抓起顾砚良的手往自己眼角摸去，“摸到了没？”

！！！醉倒在顾砚良肩上的沈姑苏默默握紧了拳头。

“……”顾砚良无语的收回手，“是有一点。”

宋野笑了笑，十分自然的从桌上拿过那杯酒喝了一口，“你是不知道，上回客户带着她女儿来找我，她女儿叔叔叔叔的叫，叫了一天，怎么也不肯改口。”

顾砚良，“哦。”

“好不容易那客户终于要走了，我还松了一口气来着，没想到她女儿突然掏出一台手机来！说要加叔叔的微信，和叔叔交朋友。”

顾砚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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