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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良皱起眉,“你怎么知道这鸡是下了毒的?”
“我当时是不知道的,”邻居说,“不过当时我看那鸡的颜色特别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就是吧……一般的鸡肉做出来的颜色虽然都是黄的,可他做的这个鸡肉黄得很诡异。”邻居又回忆了一下那颜色,“具体说不上来是怎么个黄法,但一眼就感觉,好像跟别的鸡的颜色不太对。我当时问他是用什么做的,他说是炒的。可炒的鸡也不该是那种颜色的啊。”
顾砚良心思沉重的在纸上给“鸡”字重重画了个圈,心里突然觉得,这鸡可能真的很有问题。“你知道他家的鸡是从哪儿买的吗?”
“知道啊!”邻居拍大腿,“他家这鸡哪是买的啊!我怀疑他都不知从哪偷来的鸡,这黄鸡毛上染了五颜六色的,哪个卖鸡的会把鸡染得那么丑啊!”
五颜六色?!顾砚良内心一震,下意识追问:“活鸡吗?!”
“对啊!就是活鸡!”
顾砚良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老太太的话。
“可怜我那养了三个月的鸡啊,就这么被偷了,我那鸡……”
“大溜儿眼,尖嘴,鸡冠头,看着贼儿机灵;两鼻孔朝天儿,毛是彩色的,红色粉色黄色绿色的毛,黄色的爪子,能飞能蹦……”
顾砚良转过头去看梁博文,“恐怕你爸那血缘很疏的伯母家丢的鸡恐怕已经找到了。”
梁博文眨眨眼,一脸懵:“……啊?”
顾砚良跟梁博文说不通。他起身赶紧打电话给梁局,一脸沉重。
“喂……梁局。”
梁局叼着烟倒吸一口气,“啊。”
“你那血缘很疏的伯母家丢的鸡恐怕已经找到了。”
梁局愣了愣:“……啊?”
“……”顾砚良嘴角抽了抽,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
梁局恍然大悟地、长长的哦了一声,语重心长:“我伯母的鸡啊……丢了就丢了呗,她一窝鸡这么多,不用特意去帮她找回来了。小良啊,咱们做警察呢就得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现在有命案就肯定先调查命案嘛,你没事去找鸡做什么?”
“……”顾砚良深呼吸一口,“今天早上这桩命案……据另据反映,那家人应该是吃了鸡之后死亡的,而那鸡,根据描述,我觉得应该就是你伯母丢的那只。”
顾砚良说完,梁局那边诡异的安静了两秒。
“……小良你刚刚说了什么?刚才我去倒了杯水,要不你再说一遍?”梁局语气轻松的建议。
“……”顾砚良内心吐出一口老血,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深呼吸了一口,一字一句语气沉重,“我说,很有可能是你伯母的那只鸡,杀、死、了、人!”
梁局愣住,轻松的表情愣在了脸上,接着脸色也变得沉重了,“……这话小良你确认过了吗?”
“还没有。但等解剖提取胃内容物的时候应该就能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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