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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苏听着，也笑了。

“梁博文小时候可傻了，傻楞傻楞的，小时候我骗他女厕所里藏了好玩的东西，他真进去找了，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溜进去，还愣是连续去找了三天才被人赶出来。”顾砚良笑着回忆。

沈姑苏一边开车一边问:“你一直都是在梁家生活的吗？”

顾砚良笑说：“是啊。”

“为什么不和家人一起住？”

顾砚良的笑容顿住。

沈姑苏对顾砚良的变化毫无察觉，自顾自的看着前方，一边开车一边问：“我听梁夫人说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了梁家住，那你父母了？”说着，沈姑苏顿了顿，没听到顾砚良的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父母……”

“喵！！”小奶猫突然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嘶叫，弓着背跳到驾驶座上，充满敌意的回头看着顾砚良。

沈姑苏吓了一跳，不自觉踩了一脚刹车，回头担心的问顾砚良：“怎么了？！”

顾砚良垂着眼眸，看不到眼神，目无表情，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有点阴郁，“没什么，继续开车吧。”说着，朝小猫招了招手，“回来。”

小猫弓起背朝顾砚良露出稚嫩的尖牙，向后退了半步，威胁的叫了一声，尾巴竖得高高的。

顾砚良瞪眼，“回来！”

小奶猫僵持着、警惕的看着顾砚良，不愿前进半步。

沈姑苏叹了一口气，劝了一声顾砚良，“算了，它愿意在前面就让它在这呆着吧。”

顾砚良没有坚持，他收回眼神，警告了小奶猫一句，也不管小奶猫是不是听得懂他说的话：“在前面不许捣乱！”

沈姑苏重新发动了车辆。亏得没有车跟在他们后面，不然沈姑苏这么个突然刹车，后面反应不来的肯定要追尾。

沈姑苏担忧的从倒后镜看了眼顾砚良，“你……刚刚是怎么了？”

顾砚良沉默了一下。

沈姑苏声音温柔里带着小心翼翼，“是不是我刚刚……问错了什么吗？”

顾砚良抵着头，手抓着裤子，声音艰涩。

“我父母……他们很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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