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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这是终于沉不住气,开始行动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时胥的眉头就无法控制的皱了起来。
娄钰假装没有看到大臣们复杂的表情,直接登上了皇位旁边的位置。
享受过群臣的跪拜之后,娄钰便开口道:“今天诸位大人可有本要奏?”
“臣有本要奏。”说话的是时胥,昨日答应过娄钰的事,他今天依然是要做到的。
“哦?胥王有何事要奏?”娄钰挑了挑眉,去问时胥。
时胥拱了拱手道:“摄政王,梁大人和李大人已经离开将近半月,南州的水灾也得到了应有的控制。臣以为,如今谁胜谁负已见分晓。”
“那胥王倒是说说,谁胜谁负?”作为背后的幕后主使,娄钰现在却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臣以为……”时胥张了张嘴,一个名字即将从他口中说出来。
可是,在那个名字即将出口的时候,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人。
那是一名做侍卫打扮的男子,他一路小跑到大殿中央,双手托着一封书信道:“禀摄政王,南州突然传来急报。”
一听急报的出处,娄钰的直觉告诉他,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坐直了身子,急切道:“快呈上来。”
“是。”侍卫说着,起了身快步走上娄钰面前的台阶,将信封送到了他的面前。
娄钰赶紧接过信封,将其打开。末了他从里面抽出那张写满了字的纸,认真的端详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也越皱越紧。
“摄政王到底出了什么事?”时胥一看娄钰的表情,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娄钰没有立刻回答时胥的问题,他的目光也越过时胥,落在了时宴身上。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突然讽笑了一声道:“南州传来急报,说是李大人在巡查河堤之时,不甚落水,淹死了。”
娄钰这话一出,满朝皆惊。李大人死了,这不就意味着丞相之位非梁大人莫属了吗?
只是,事实真的像是信上所说的,李大人是不甚落水而亡吗?
先不说别人相不相信,反正娄钰是不信的。
李大人会在这种关键时刻落水而死,恐怕并不是意外,而人为。
至于这个人是谁,除了时宴之外,他不做第二人猜。
亏他还费心费力的布局,只为让时宴一步一步的重夺大权。
原来,他这么做都是多此一举的。这个狼崽子就算在他面前表现的再像狗,他的骨子里还是藏着狼的血性。
难怪最近他总是与他接近,他原本还以为,他和他之间的关系终于缓和了一些。原来都是假的。
他这么做,恐怕就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吧。
他是真的小看他了,不仅心狠手辣,连演技都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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