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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一阵阵发闷地疼,像要窒息了一般,黎脩缓缓闭上眼睛,主动伸手抱住墨宴,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阿黎······”墨宴恍惚的喊了一声,眼前幻觉和现实交错着,一下子身处在封闭的车厢里,一下子又回到楼梯口,只有小狐狸,像是一道光一样出现在眼前,狐狸眼里是藏不住的担心,他压住那股令人恐惧的窒息感,求助般的抓住黎脩的胳膊,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吻了上去。
进入时,两个人都不好受,黎脩喘着气,努力让自己适应墨宴,因为太久没做,那里变得很难进入,上次做过遗留下来的阴影还残留在身体的记忆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但黎脩没有表现出来,他抱住墨宴的脖子,紧紧地咬着嘴唇。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小狐狸温热的身体让墨宴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等他完全平复下来,回过神,小狐狸已经晕了过去。
怀里的小狐狸脸上是未干的泪水,眼圈红彤彤一片,粉色的嘴唇上破了几个小口子,白嫩的肌肤上更是触目惊心,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
墨宴眸光暗沉,伸手温柔的撩开小狐狸额头上的发丝,温柔的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低声道:“阿黎,你是我的。”
黎脩睡了很久,梦里也不安稳,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阳光明媚,他愣愣地看着窗外,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涌了上来。
他和墨宴做过很多次,在合约的期间,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墨宴做的过程是把自己当作徐席看待,但是昨晚的那次,就连现在想起来,浑身每个筋骨都在隐隐作痛。
这就是阿楠说的痛苦吗?原来是那么的疼,疼到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黎脩坐起来,穿上鞋子,刚站起来,脚底板就传来了一阵疼痛,他恍然回过神,低头看见自己的双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擦了药,用纱布包扎起来了。
看到脚上的伤口,黎脩忽然想到墨宴额头上被撞到的地方,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有事?想到这,他的脸色变了。
墨宴怎么样管他什么事?他们两已经。御严御严。没有任何关系了。
黎脩咬牙忍住疼痛,走到了门口,按上把手,门没有任何要开的迹象,他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小了,所以才没有打开,但是他试了一次又一次后,终于接受一个事实,这个门被锁住了。
墨宴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这间房子里?难道他是想报复自己破坏他和徐席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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