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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别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话毕,沈折枝双手合十,像模像样地开始祈愿。
季景之有样学样,也闭上眼睛默默祈愿。
愿国泰民安,折枝身体康健。
听见了季景之合掌时衣物的摩擦声,沈折枝放下了合十的手,慢慢蹲下来,长衣委地,他弯腰揽住袖子,将手探进河里。
好冷。
冷得刺骨。
若是沉在这河里,尸身应是腐.败得缓慢谢。
沈折枝不自觉地想着。
觉着季景之要睁眼了,沈折枝又慢慢把手缩了回来,拢进袖间。
不妥。
他刚才还是没有考虑周全。
日后再想想。
时间还长。
今日他陪季景之出来玩,想这些也不好。
季景之一睁眼便瞧见沈折枝正撑着下巴将头偏至他这边,唇边还带着清浅笑意。
季景之又是会心一击。心跳加快后他脑子一短路,问道:“你许的什么愿?”
沈折枝笑:“说了就不灵了。”
.
他什么愿望也没有许。
.
对岸的李盛风看到了全过程,转身靠在栏杆上。
他将手里的两个花灯撕碎揉成一团。动作有些过大,花灯里的竹条被掰断,跳出来在他手里划了一道,不过多时便见了血。
李盛风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等会儿得把这划痕藏起来,若是那太监看见了,应该又说过年见血国有异样了。
草草将伤口处理好,李盛风将揉烂的花灯扔进一旁充作垃圾桶的竹篓。
竹篓微颤,其后黑影挪动。
后面有东西。
李盛风摸上腰间剑柄,突见一只手从黑影里伸了出来。
竹篓后面爬出一个浑身带血的女人来。
“……公子,救我……求你救救我,我是锦月,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
“关……关于国师……大人……”月亮费力地向李盛风的方向爬着,够起头来想要看清李盛风的脸,最终还是没了力气,脑袋无力垂下。
国师大人?
“锦月?”李盛风用剑鞘挑起锦月的脸,皱眉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何与国师有关?
她又是如何知道他与国师之间有关系的?
她知道自己是谁?
锦月没有回答,李盛风再一看,发现人已经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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