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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当时就在那辆车上,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落入了悬崖,再之后找到时,发现孩子已经化为一滩血肉,连具遗体也没能留下。
从那日之后,沈母接连病了几个月,之后还是沈父用尽了办法才使她身体逐渐好转。
沈母身体恢复了健康,心里却永远梗着那道刺,直到今日也不敢乘坐马车,每每到了这几日,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
最近又有皇上要娶沈容絮二姐的谣言在都城中传开,更是雪上加霜。
皇上是何人?
但凡是被选入宫中做妃子的,后来没有一个不哭着求爹娘带她回去。
皇上对其他事情不感兴趣,就只喜欢看美人,若是有妃子发簪歪了,或是他觉得穿得不好看了,那便是—阵罚。
在深闺里养着的娇娇女哪里能承受得住宫中的刑罚。
莫说是沈母,就是他一外人听了都觉得很愁人。
张三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那早些将人捉了早些回去罢,也该好好琢磨琢磨你二姐的事情了。”
他与沈容絮是督察使,上边给了命令,今日一定要抓住之前火烧程平府的贼人。
沈容絮这人也忒实在,即使是有当着大将军的爹也仍旧认真做事,家有急事也得在捉住人之后再说。要不是为了追那个贼人,他们应当早就回了府,哪会像现在这样来青楼暍闲茶。
沈容絮垂下眼睫,俊朗五官也添了些愁绪,他应了声:“多谢了。”
张三拍了拍他的肩:“你我之间谈这些干什么。”
沈容絮还想说些什么,结果看到二楼有人影闪过,他眼神一凛,朝张三使了个眼色,两人快速站起身来,撑着楼梯轻轻一跃便上了二楼。
沈容絮走时还向沈折枝道了声谢,张三走得急了些,没有听见。
看沈折枝隔着白绡望向两人离幵的方向,新月适时说了句:“那两人是督察使,今日来这里大抵是来做什么任务的吧。”
她没将话说完。
对外出了几次任务,她早就知道刚才那两人其中一人是沈家三公子。沈家三公子沈容絮从未对外说过自己是沈家人,行事极其低调,许多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督察使。
但虑及沈折枝那堪称恐怖的收集情报的能力,她还是没有将话说出来。
虽然人是王爷带回来的,但她不知道沈折枝究竟是敌是友,不敢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歌声停了。
沈折枝慢慢站起身来,正欲离开时,一个人影却突然从二楼跳了下来。
他将目光对准了正在若无其事掸着衣袖的沈折枝,眼中凶光毕露。
作者有话说
事后嫌疑人x某: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我看这个人看着最瘦弱,他还咳!肯定是个病秧子战五渣,于是就挑他下手了。
好家伙!
好兄弟你可真会选人(⑩’u'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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