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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蕴乔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乔明泽的想法。

乔明泽端起面前的杯子，也不管什么牛饮不牛饮的了，一下子喝了个干净，心里的那股烦躁之气终于稍微减轻一些。

“那么，如果时间再来一次，你还会不会选择这样做？不管闻斯宇或者汤子杭是什么样的想法，你自己还会不会？”

唐蕴乔摩挲着手里的茶杯，一圈一圈，眉心微蹙。

当年就算他和闻斯宇不出手，汤淳也一定会插手的，等到那时候乔明泽和宋栖元才是真的一点生路都没有，可是这些他没必要跟乔明泽解释太多，也没意义。

死了的人就是死了，再怎么解释也回不来，而乔明泽的心也不会改变。

“是了，如果再来一次，你们还是你们，又怎么会改变。”乔明泽自嘲，把头转向落地窗外面，再不看唐蕴乔。

唐蕴乔并未在意他的嘲讽，甚至还在菜单上加了两个乔明泽从前喜欢吃的菜。

这家的菜谱并没有改变，以前乔明泽其实也不可能会告诉被人他喜欢吃什么，但是唐蕴乔他们来这儿吃东西的次数不少，每次又这两个菜的时候，乔明泽总是会多吃一些。

几次下来唐蕴乔不知怎的就记住了这个细节，甚至再一起过来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地就会在单子上加上这两个菜，有一次汤子杭注意到了，就问他是不是特别喜欢这两个菜，唐蕴乔当时愣了一瞬，跟着就点了点头。

而他不知道的是，汤子杭早就发现他动筷的次数其实并不多，反而是乔明泽更喜欢那两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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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古早的细节【二更】

“闻斯宇为什么找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蕴乔出声打断乔明泽的出神。

乔明泽摇头，接着问了唐蕴乔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闻斯宇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栖元哥呢？”

他其实也不是要唐蕴乔回答，这个问题困扰他的时间太久了，而与当年的事相关的人，除了唐蕴乔，他想不到还有谁可以说。

“他自己其实是有答案的，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就在乔明泽以为唐蕴乔不会回答的时候，唐蕴乔突然出声，乔明泽愣愣扭头：“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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