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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呈看了看四周,趁着四下无人,他轻手轻脚来到驴车前,打开木盖,偷偷钻了进去。
夜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宫人们醒了。
容呈屏息以待,听着外头的声音,整个人缩在木桶里一动不敢动。
很快,有人走到了驴车旁,清点水桶的数量,那声音仿佛在耳旁扫过。
容呈手心冒汗,手脚僵硬如柱。
“行了,走吧。”为首的太监发话。
半晌后,随着木桶一摇晃,粗糙的车轮声响起,终于启程。
驴车一路来到西直门,这时正值交班,容呈听见外头的护军阻拦,拦下了水车。
他悄悄握紧了袖口里的匕首。
幸好看守的护军只是例行公事问了几句,没有打开木桶检查,毕竟这驴车日日都经过水门,从未出过差错,于是便放他们出行了。
听到这话,容呈无声舒了口气。
运水车驶出了西直门的城门,大水桶上头盖着的绣龙的大苫布随风而动,龙旗迎风飘扬。
第50章龙伎不见了
负责运水的太监们离了宫,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容呈靠在木桶上,四肢发麻,听他们聊宫里的事。
“听闻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找了宫外的太医来把脉,好像是想怀个龙子。”
“皇上又不宠幸后宫,皇后娘娘暍再多的坐胎药有什么用。”
“就是,皇后若是有皇上宠幸龙伎的一半,何愁没有皇子。”
“幸好龙伎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否则这后宫早就是他的了。”
“你说皇上好龙阳,咱们有没有机会?”小太监美滋滋的说:“咱们的姿色可不输龙伎。”
老太监晬他,“你个净了声的太监还想上龙床?”
小太监不甘示弱道:“那怎么了,服侍皇上又用不上前面那根东西。”
这话落下,便是一阵笑声。
走了一阵,小太监又开腔,话里酸溜溜的,“也不知道龙伎是不是狐狸精转世,给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我瞧着啊,就是个祸水。”
木桶里的容呈听着差点笑了。
明明是关鸿风不让他走,怎么倒成了他是祸国祸水的妖精。
容呈动了气,喉间忽然有点发痒,他忍耐不住,把头埋进腿间轻轻咳嗽,这细微的声音传进了离木桶最近的小太监耳朵里。
小太监忽然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容呈听到这话,猛地抬头,心一瞬间绷紧了。
老太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不以为意道:“_定是你听错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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