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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这么觉得的。后来想，你和我都不是什么通透的人。我要是早一点告诉你，说不定你就不会离开那么长时间了。”明睿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问他：“还一直没问你，当初为什么要走？”

“在这边找不到工作，就想出去闯闯，所以就走了。”

“你骗人呢。”明睿笑。

“你都知道原因还问我。”何轩洋低下头：“想听我说什么嘛？没这个必要吧。”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你这个理由我没办法相信。”

“你就算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吗？”

“有意义。”明睿说：“我等那么长时间你才回来，心里的问题都要问问你才可以。”

“你等我回来？”何轩洋忍不住乐了，觉得自己可能真在做梦，明睿确实是很奇怪：“你是不是没睡醒，还在说梦话呢？还是说，你把我认成了别的什么人？”

“何轩洋，我是认真的。”明睿看他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放下杯子，有些生气：“我就是想不通，你当初怎么信都没留一封，消息也没给一个，就自己跑到外面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找了你多长时间？”

“这才像你的语气。”何轩洋见他终于是自己熟悉的样子了，缩缩脖子，心一横，把心里的话都吐出来：“因为你当时拒绝我了啊，我一难过，就跑了。这也不行吗？”

“我什么时候拒绝你了？”

“那你说你要跟温锋在一起了，不就是间接拒绝我了吗？”何轩洋也生气：“这样的情况，你还要我留下来，我有病？”

“……”明睿哑了声，叹口气。

“干什么？你这个表情，倒显得你很委屈。”何轩洋瘪瘪嘴：“我听了你那样的话，我就连难过的权利也没有了？你过不过分啊？”

“我没有跟他表白，他从头到尾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说的这句话，我只是开玩笑这么说的。”明睿突然说：“，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走的？”

何轩洋不说话，沉默地盯着明睿。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清了清嗓子，何轩洋冷静地站起身：“算了，我回家了，你明天不用等我了，我可以自己去琴行。”

他刚起身就被明睿拉住：“不行，你不能走。”

何轩洋大力地甩开明睿的手：“你还要怎么样？我都说了，我也承认，是，我还爱你，也是我太卑微，任凭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忍了。又或许我当年离开的时候应该告诉你。但是我已经这么几年不给你找麻烦不在你面前晃悠，让你可以自由自在地爱其他人，没有任何负担，你还要我怎么样？”

“是不是我不应该喜欢你啊？”何轩洋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我当年就知道我不应该。可是我能怎么办？我放不下你要我怎么办？现在这样，你就当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就当我是个陌生人好不好？”

“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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