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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飞白说喜欢他。
这是他的骄矜,也是他的底线。
洛予森的话让飞白的心跳阻滞了一瞬,这些时日里许多刻意回避与压抑的感受趁机涌现出来,他面对洛予森包养要求时并不坚定的抗拒,他得知洛予森去那种酒吧时内心的酸涩难平,他的身体对洛予森下意识的信任与渴望……这些洛予森看得比他要明白。
说喜欢洛予森很容易,这个男人太优秀耀眼,如同橱窗里闪闪发亮的名牌珠宝,人人都想要。
然而在这个紧要关头,他的喉咙却像被哽住了一样,无论如何讲不出话来。
从前他对洛予森是勾引,没有想过同对方长久,只图想象中报复前男友的一时之快,所以才敢厚着脸皮向上贴,体面的不体面的招数轮番上阵,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而现在他却不能不看到两个人之间巨大的身份地位差距,他无法确定洛予森问题的用意,所以这一句喜欢,他不敢说。
至少在洛予森明明白白向他表明态度之前,他不敢。
飞白长时间地沉默,洛予森见小孩儿不说话,也没有逼他,站起来摸了摸他的脸:“没想好是么。”
飞白垂下眼帘,感觉到洛予森掌心暖热的温度。
“那我等你想好,”洛予森收回手,低头凝视着他,“这几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周五晚上才能回来,你可以慢慢想。”
飞白嗫嚅着开口:“师兄,要不要我去送你……”
“不用,你专心上课和准备考试,”洛予森把手覆在飞白抱花盒的手上,“这个我很喜欢,可以送我么?”
飞白顿了一下,呐呐地说了声“好”。
这一周是S大本学期最后一个授课周,飞白一边应付结课作业和随堂考试,一边还要抽空想想洛予森给他出的那道难题,过得很是手忙脚乱,每次进教室之前都要买杯咖啡带着,不然怕自己上课的时候睡着。
乔立看他这样,忍不住提醒他:“飞白啊,天天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飞白打了个哈欠:“没办法,我困。”
乔立想了想:“其实咖啡不一定得喝了才能让人精神,还有别的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用了。”
“比如呢?”飞白无精打采地问。
“比如我把咖啡泼你脸上。”乔立说。
飞白:“……要不我先泼你脸上试试。”
这时候他还有精力跟乔立嘻嘻哈哈,等到了晚上从图书馆往回走的时候,飞白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外面又下了雪,气温也低,飞白把围巾往脖子上拉了拉,在寒风里打了个哆嗦,决定抄小胡同里的近路回家。
胡同里很黑很安静,没有大道上车来车往的喧嚣,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被清清楚楚地听到,飞白咯吱咯吱地踩着雪地,只想快点回到有暖气的家里。
忽然他听到这条胡同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放得很轻,像是怕他发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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