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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立松了口气:“对,我也看不见。”
然后他又说:“看不见就看不见呗,许戈扬跟小蓝毛那点破事儿,你不比别人知道得清楚。”
飞白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学校会给他们记过处分吗?”
“老子巴不得,”乔立简单地说,随即想到飞白可能在担心,又安慰道,“他俩就算被劝退都跟你没关系,全是自己作出来的。”
许戈扬和钟易的事儿到底在学校里传开了,但因为缺乏吃瓜素材,两个当事人又没有出来回应,就衍生出了五花八门的版本,其中偶尔有贴点边提到飞白这个前任的,但因为不如其他瞎编的谣言那么刺激,很快就被大家给忘了。
周五上课的时候,乔立幸灾乐祸地跟飞白说:“啧啧,你是不知道,他俩现在到哪儿都有人议论,我早上在食堂看见许戈扬了,差点跟旁边嘀咕他的那人打一架。”
飞白想起自己这周跟小蓝毛一块儿上的那节公选,好像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但钟易显然没有许戈扬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帽子快盖到下巴了,一整节课都没抬过头,估计还是因为这是最后一节课,老师要划重点才过来的。
他其实觉得挺奇怪的,就许戈扬那个德行,肯定恨不得把自己也拖下水,总不至于渣男突然良心发现了?
答案是在这天晚上洛予森出差回来之后揭晓的,飞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话,就听见他的手机响了。
洛予森看他一眼,拿着手机去了书房,还把门给关上了。
飞白承认听墙角是个非常不好的行为,但洛予森以前接电话从没有避着他过,这次突然神神秘秘的,让他觉得特别不正常。
难道洛予森出差的时候认识了什么小情儿?
飞白忍不住趴在了书房的门上,洛予森的只言片语落进了他的耳朵:“……谢谢您照顾我们家小孩儿,嗯,改天请您和陈教授一起吃饭……”
后面洛予森还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飞白觉得耳熟,接着就想起来是艺传学院管学生工作的书记。
他还想听得更仔细一点,洛予森却安静了,飞白干脆直接像个壁虎一样趴到了门上,没想到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他重心不稳,径直扑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答案想好了么
洛予森低下头看飞白,怕小孩儿滑倒,用空着的那只手揽上了他的腰。
电话已经接近尾声,对方大概是想同他攀攀交情,又多说了几句,感谢他这次答应为S大新校区捐人工智能实验室,洛予森没有丝毫不耐烦地“嗯”了几声,放在飞白腰上的手从容不迫地摩挲着。
飞白想这还是在二环别墅,被人看见了不好,想从洛予森手里挣扎出来。
洛予森把手机拿远了一点,低低地问:“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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