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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给予了季闲另一段情绪的回应, 季闲琢磨了一会也不是很确定祂的具体意思, 但自己看就是了。
季闲收回手,指了个方向,对雷安说:“从那里贴着种子往下挖。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雷安立即叫虫侍去挖,又问季闲:“陛下是发现了什么?”
季闲摇头:“不知道,看看吧。”
雷安应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不安,像滴落在纸巾上的墨水,不可控地晕开。
耳边浮现班达亚齐的话:
[只是那颗种子看上去不太健康,我觉得它不一定能成功孵化。]
不太健康。
雷安暗自捏紧了手指——班达亚齐,你做了什么?
很快,虫侍们有了动静。
“啊!”
有虫侍发出了一声惨叫。
同时,种子也忽然动了起来,祂的表皮鼓胀蠕动,转动着圆滚滚的身体,把被挖开的部分又朝土里埋了一截。
惨叫的虫侍被同伴从挖出的坑洞里拖出来——他的双腿制服已经被腐蚀掉,即使及时革化了皮肤,小腿和双脚还是被烧伤了大片。
他们拖着他到一边紧急处理。
季闲大步赶了过去。
雷安跟季北辰紧随其后。
坑挖了两米多深,坑底的泥土是潮湿的,被一汪淡金色的粘液搅成了糊状,由于种子刚才的转动,这些糊糊被挤上来了一些,烧得边缘的青草冒出了一缕缕蓝白的烟。
种子还在往土里埋。
季闲伸手按在种子上,命令道:“别动。”
“……”种子不动了。
季闲又说:“挪出来。”
“……”
种子慢吞吞地、每一寸表皮都在传递着不情愿地蠕动了起来。用了一分钟,把刚才埋进去的部分都挪了出来。
随着祂的转动,一截糊满了黑泥的种皮从土里“拔”了出来,有淡金色的粘液不停从那些黑泥里渗出——但依旧能够看出,它的种皮上凹陷了一个坑。
“那是什么?”季闲问。
没人回答。
季北辰上前一步,抽出佩刀剥掉了被粘液糊在一起的泥,露出了下面的真容——那是一个缺口。
缺口有簸箕大,至少五十公分深,边缘整齐,显然是被利器切割下来的;过厚的表皮之下是琥珀一样的凝胶体,粘液也是从这里面渗出来的。
季北辰也没想到,转头看向季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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