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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就一眼,韩承就收了回去,怕韩池因他的迟疑而有了更多怀疑;所以韩承迅速的站起身,又朝着韩池鞠躬道谢,才站到了一旁。
如此明事理的样子让韩池更是欣慰,挥手让韩承坐下,把那不起眼的过错就这么放过了。
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今天玩过了;而且比起这点小错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与韩承交代商讨,那便是徐伯犯下的大错。
“承,关于魏家的事儿,你想好怎么处理了么?”
“干爹!你怎么知道?!”韩池漫不经心的提问让韩承一惊,下意识的把脑中的疑问吐了出来。
他可从来没给韩池提到过魏淼的家庭!
对于韩承的失礼,韩池这次并未说什么,而是淡淡一笑,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刀疤。
那道疤有不少淡化的痕迹,却依旧能看出很深;如果估计没错的话,当时的伤应该深可见骨。
其实韩承没少见这道疤,毕竟儿时起就跟随着韩池;而韩承第一次看见时,刀疤还是条鲜活的刀口子。
当时内陆这条线是韩池亲自管理的,有一次韩池的亲信告知韩池有笔大生意,一定要他亲自出面才行;韩池便去了;谁知这一去竟一直没回来。
后来韩池消息传了回来,说是出事了,需要人去接他,然后大部分在韩池手下有权的都去了;那时的韩承只有十二岁,根本不可能跟去帮忙,所以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韩池回来时,满头大汗,一向喜洁净的他全身沾满了泥水和血水,左臂上还有着一条大口子再不停淌血,那是韩承从没见过的狼狈样。
再之后韩池一次也没谈过那件事,特别是这道刀口,对他来说简直犹如耻辱!所以韩池几乎不会把这条手臂露出来。
直到有一天,韩池不知道得到了一个什么消息,从那以后看着这条刀疤的眼神就变了,变成了自得,甚至是毫无掩饰的自大。
犹如现在韩池把刀疤展现到韩承眼前的样子,但不同以往的是,他对韩承谈起了这件事所有的始末。
不过开口的第一句,便让韩承瞪大了眼睛,久久无法回神。
“这条疤,便是你现在搭的那魏家小子的母亲留的。”
“什么?!”
韩承满脸的难以置信,哪能想到更早的时候他们就和魏淼家扯上了关系;要知道魏淼的母亲可是死了的,难道…干爹与魏淼母亲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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