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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牧遥躲进房间里不敢出去。
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多趟,才蹲下身,从床下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几张明信片,上面印着美国的西雅图,旧金山还有洛杉矶之类的景色。从她住在这里后,每年有一张,一总五张。
翻过来,是苍劲有力的笔迹,每次都在告诉她要好好念书,注意身体之类的客套话,偶尔也会写一些有趣的事。
她保存得小心翼翼,因为是聂哥哥给她寄的。
她不是故意在聂慈面前矫情,只是……只是突然见到自己暗恋了许多年的人,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连亲口说声谢谢也不记得了。
牧遥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真是笨死了笨死了!
明信片里夹着一张证件照,是她偷偷从他中学的图书证上抠下来的……虽然想起来觉得自己有些猥琐,可是当年她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证件照拍得那么好看,不由自主就撕了下来。照片上的聂慈还是少年的样子,很稚气,而现在的他眉目长得越发清晰,成熟稳重。
收好盒子,躺在床上发呆时,竟然想起陆善言那个坏人来。他长得那么漂亮,证件照一定也很好看。
只有她的身份证……丑得想杀人。
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以为是阿姨,她赶紧跑过去乐颠颠地开了门。看到聂慈时,一下子又愣在了那里。
他靠在门边,笑容舒缓,“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搬走了,手机也停了。”
所以她才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城南离杂志社有点远,干脆就搬出去住了,总是麻烦阿姨也不好。”牧遥低下头,闷闷地回答。
“怎么会做了娱记?”
如果没记错,她的理想,应该是跑社会新闻。
“嗯……也许再努力一下的话,就可以转去别的部门了。”
聂慈点点头,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
“那个,”牧遥努力找着话题,想了想才开口,“陆善言,他为什么要住疗养院?”
见聂慈犹豫,她连忙补充,“我不会发在八卦杂志上啦,只是有点好奇。”
聂慈顿了一下,随后才回答她:“是抑郁症,好几年了,时不时会复发。”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反常的样子,牧遥不由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抑郁症,不是她以为的变态……
“他怎么会有抑郁症呢?”
“艺术圈的这类人,大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随时可能会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想法把自己逼至顶端。”聂慈淡淡说道,“不过具体的我也不太了解,他的主治医生不是我。”
原来是这样,牧遥轻轻点头。
其实她最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她突然不知道该不该问。她纠结了一阵,还是放弃了。
聂慈看了一眼手表,问她:“明天要上班吗?用不用我开车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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