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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就要对岳叔撒谎,时灿感觉心里压力很大:“没有啊岳叔,我怎么会瞒你?”
“好,那你就好好上课,随时保持联系。”
挂了电话时灿把手机扔到一边,手指插进头发丝里,烦躁的抓了抓:岳叔真的不可信吗?难道她主观臆断太强烈,就是认为岳叔绝对没有问题?
都怪殷栖寒,他自己不信任岳叔,还把她拉下水,拉下水就算了,每次撒谎都要她来!
时灿随便套了个衣服,冲进客厅拿起装着殷栖寒的安魂皿晃晃……哎?不对呀,殷栖寒没有在安魂皿里休息。
时灿将安魂皿搁在茶几上,又“蹬蹬蹬”跑上三楼——三楼一共四个卧室,东边两个,西边两个。原来她和时岚都住在东边,殷栖寒来她家住以后和时林住在西边。但后来她情窦初开,怀着少女的一颗春心,霸道的命令时林和自己换位置,抛弃亲哥时岚,美滋滋地搬到了殷栖寒房间旁边。
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换。
原来他昨天直接在这里睡了,时灿站在殷栖寒的房门外,说不清心中什么感觉——他没有回舒适安全的安魂皿,而是在这里休息了一夜。
时灿思绪渐远,想起曾经她暗恋殷栖寒的时候,那时她还没成年,不管明追暗追,殷栖寒每次都很讨厌的把话题岔走,怎么都不回应。
哪曾想,她十八岁生日那天零点刚过,殷栖寒像往常一样端着热牛奶来,她当时正在打游戏,看都没看他,说了句“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然而话音还没落地呢,就被殷栖寒一把捞起来,吻了个一脸懵逼。
一吻结束,他轻笑:“灿灿,生日快乐。”
时灿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埋怨:“你可算成年了。我的十八岁一眨眼就到了,你的十八岁就像过一百年一样,怎么盼都盼不到。”
这话这吻,是在抱怨?时灿简直莫名其妙:“大家一年不都是三百六十五天吗?再说我都追你多久了?你点头不就得了。”
殷栖寒捏一下她鼻子,咬牙切齿的:“你未成年好不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靠谱?”
时灿振振有词:“未成年怎么了?未成年更是祖国的花朵。花朵有自己的思想,想要绽放了,你不呵护就算了,还不允许人家开花。现在跑过来催熟,没门儿了,花期过了,出去出去。”
殷栖寒被她的歪理弄得哭笑不得,厚着脸皮不出去:“花期怎么就过了?你昨天不还跟我撒娇来着?小祖宗,就差这一天你都忍不了,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灿灿,我也是你哥哥,谁敢诱拐我未成年妹妹,我保证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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