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你把觉魂剥离下来放在这里,疼不疼?”时灿的手轻轻覆在殷栖寒的胸膛上,不敢用力,她知道这里好比插着一把看不见的尖刀。
“不疼。”
在今天之前,还有更疼的东西。
时灿对他这个回答没作评价,又问:“说说,那晚为什么把床挪回去?”
殷栖寒笑了,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时灿挑挑眉,扬扬下巴又抛出一个问题:“想不想要我给你渡阳气?”
殷栖寒毫不客气的捏了时灿的鼻子一把:“你才是最大的记仇怪。就这么两件事,记我这么久,真有你的。”
“没错,本大人就是很记仇,你以后——寒哥,你看。”
他们正斗嘴,忽然时灿一收懒散的表情,双肘拄在膝盖上向前倾身,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的法阵。
盯了一会儿,她伸出食指比了比:“这算不算有点动静?这么快,按理说岳昭的血缘应该很远啊。”
殷栖寒默不作声的看着法阵,他深思的时候,眉目就显得有些阴沉。时灿看见了,伸手在殷栖寒的唇角点了点,往上一提:“笑着想。”
这回不用时灿拉着,殷栖寒的嘴角也自然上扬起来,他拍了一下她的手:“好了灿灿别闹,你看看这个法阵,血雾从绯红色逐渐加深,不但算是有动静,好像还一次就成了。”
时灿托着下巴,小小的抽了一口凉气:“狗昭会不会是抱来的呀?”
颜色转深,羁绊不浅呀。
殷栖寒笑:“去,别瞎说。岳伯母生岳昭的时候我还在医院看着呢,他要真是抱来的,瞒着大家可以,族谱上可不会乱写。”
那倒也是,这想法确实有点异想天开。
两人不说话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法阵。岳昭的血就放在法阵中央,渐渐升腾起红色的雾气,空气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将这雾涂涂画画,渐渐形成了一副模糊画面。在这个过程中,近乎透明的红色渐渐转深。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红色的雾气不再变化,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幅清晰明了的,由血雾构成的景象。
两人看着眼前的东西,半天没回过神。
时灿琢磨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先开口:“这个指引……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寒哥,是不是咱俩把法阵摆错了?难道我们是脑有所思,心有所想,才弄出这么个结果?”
殷栖寒略一沉吟:“简单,岳昭的血还剩一些,我们两个分开做法阵。你去南屋,我去北屋,要还是这样的结果,我们就不用怀疑,顺着指引往下走就是。”
第二次做法阵,岳昭的血见效时间和第一次差不多,殷栖寒和时灿依次看了他们两个新法阵的结果——这两个,加上第一个法阵,展现出的景象一模一样。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