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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尘意识飘忽地环视四周,嘲讽道:“你将我掳到你卧房?怎么,是要看着我这张脸,然后回味你们的‘师生情谊’?”
吱呀一声,贺渊自顾自地去关窗。又取了香薰来焚香,并不搭理宋青尘这些话。
他的房间空荡荡的,此刻被宋青尘含着愠意的声音填满,隐隐有些回响。高桌上架着一把好刀,一柄长剑。
而檀木刀架旁边,出乎宋青尘意料的,搁着一只白瓷花瓶。
里头插着几支栀子花。
花已有些颓败,但主人似乎不舍得丢掉,仍留着那枯槁干燥的残朵。
恍惚间宋青尘仿佛看见了行宫后头的那一片花墙。他当即一阵的怒意攻心——那东西提醒了他,曾经他被耍得团团转!
宋青尘颤抖着,大步走到那残枝处,目光愤然,死死盯着那些败朵。一时有些眼花,脚下竟站不稳了。
“宋青尘?”贺渊过来确认他的醉况,想要扶他一把。然而伸出的手,却被宋青尘无情地猛力推开。
贺渊神色冷淡的看着他:“你最好,不要这样对待我。余程的事,我们还没算清楚。”
宋青尘如同听了什么稀罕笑话,他放浪大笑:“算?你该跟你先生慢慢算!”
贺渊眼底开始浮出躁动的火苗,“非要这样讲话?”他语调缓极了,手上却掐住了宋青尘的腰侧。
隔着薄衫,鲜明的触感逼得宋青尘一阵战栗。那些曾经那些不堪的画面在他眼前,走马灯一样回放。
“你若辱我,我杀了你……”宋青尘语调已是不稳,他情不自禁往后避身,怒目瞪着贺渊,企图威慑。
对视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只觉贺渊眸光已经变了,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威慑的话,便被一阵强大的力道带走。
后背猛跌在拔步床上,宋青尘一阵的眼冒金星。刚支起身子,便被一团阴影笼罩。
“宋青尘,我现在就要你。”
身上一沉,贺渊毫不留情地压了过来。没有两下,已是坦诚相见。
“……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会怕你?!”
宋青尘抡了他一拳,然而贺渊却没躲。
“你可知,那处为何留了几枝开颓的栀子?”
头顶响起了贺渊饱含情yu的嗓音,在床帏中萦绕,余音久久都不散去。
宋青尘心脏骤然一疼。随着浓睫颤动,眼中滑落两行温湿。
……为什么?
宋青尘没有问出口,他只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傻到因为这一句话,他又想把种种的不快,一笔勾销。
“那一日我上山,你正背对着我玩雀鸟。”贺渊扳过他脸,直视他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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