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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程正了正腰带,边踱步,边悠哉说道:“王爷两手卡在械上,怕是不方便小解。”
这话一出,两个锦衣卫当即明白了,纷纷笑起来,眼神赤luo的往宋青尘腿间看去。
“属下来服侍王爷小解,如何?”余程忽然靠近过来,坐在了床板上,目光仿佛要把宋青尘生生剥干净。
听了这话,宋青尘脸上一阵青红交接,警惕道:“要你失望了,我没有小解的意思!”
余程贱笑一声:“王爷马上就会有了。”
“灌下去!”余程起身,仰着下巴,朝那两名锦衣卫命令道。
“好生伺候。”余程往旁边退开两步,又不忘交代道:“王爷是咱们的贵客,慢慢地灌了,别呛着。”
宋青尘脸色惊变,终于明白他为何抬一缸水过来!他死死瞪着余程,两唇不自觉抖起来。他两手已被长械卡住,仍不忘记勉强的指着余程吼道:
“余程你这狗东西!你敢?!”
说话间两个锦衣卫已经过来按住了他,掰着嘴就要往里灌!
“余……唔……”
这两个锦衣卫手劲奇大,为了让人就范,他们极有经验的捏住了宋青尘的鼻子,让他无法用鼻子呼吸。如此一来,犯人为了呼吸,便会急迫的咽下口中的东西来换气,减少挣扎。
“咳咳,咳……”
几碗水下去,宋青尘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将水咳得到处都是。前襟霎时湿了一大片,湿冷的黏在胸口。
挣扎中,头发也掉了两绺下来,人仍旧在咳,咳到一张脸红透,已有些干呕的意思了。
余程淡淡道:“够了,剩下的我来‘伺候’他。”
那两个锦衣卫一边邪笑,一边拱手退出去了。
“你敢动我?!”宋青尘咳得气息不稳,仍是拼了命吼了一嗓子。
余程轻浮的往宋青尘脸上摸过来。
宋青尘飞速挪开了身体,目光满是敌意:“拿开你的狗爪!你这条狗背叛皇兄,不配站在这里!”
说着又剧烈咳嗽起来,他被那几碗水呛得万分难受,总觉得现在肺里还有些水残留着。
咳到最后已经虚力,他不由靠在冰冷的石墙上,稍作喘息,恶狠狠瞪着余程。
再一次的四目相对,隐隐觉得余程的视线有些怜悯。
眼花了?
宋青尘仍试图从他的眼中读出更多情绪。就在此刻,宋青尘余光却忽然瞥见,余程扶刀的姿势,与平日完全不同!
余程扶刀,办差他刀不离身,刀总在腰际佩着。扶刀总摸着刀柄。
而此刻的余程,左手扶着的却是……刀鞘。
他虚抓刀鞘的姿势,仿佛不太习惯佩刀的位置。宋青尘所见过的所有人之中,只有一人会做出这个动作。
那便是身上总藏着匕首或薄刃、对各种长刀短剑都熟悉、平日不常佩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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