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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倒是被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吓到了,平时的嗓门只发挥出来了十分之一,呐呐地嗫嚅了一声,一脸要被枪毙了的表情再次看向裴宁稚。
“如实告诉他吧。”裴宁稚捂着怀里小孩儿的耳朵,语气淡淡的,福喜却愣是听出了一种“讲不通就杀”的嗜血意味来。
于是他摸到车抽屉里的小短刀,有武器在手的勇气把他嗓门的音量从十分之一提升到了五分之一,福喜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我们车里可是沈督军府的沈二少!我告诉你……”似乎是裴宁稚的冷漠给予了他无限信心,福喜越说音量越大,幸而在他甩开老脸颐气指使地吹牛逼之前,远处了一声鸣箭尖啸声打断了他的长篇演讲。
车窗外的那人“啧”了一声,飞快地后退几步,最后看了一眼车牌号,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人一眨眼消失的没影,福喜满腔刚被激发出来的演讲欲顿时就没了着落,憋下去吧,心里闷得难受,想说出来吧,福喜一张开嘴,就从后视镜里看到裴大少冷酷漠然的眼睛,看他的眼神和看坟墓毫无差别。
“闭嘴,开车。”裴大少如是说道。
于是福喜选手默默地拉上了嘴皮子上的拉链,顺手还放下了车间的帘子以阻绝对单身狗的伤害。
裴宁稚轻轻搂了搂怀里的小孩儿,目光却沉沉地望向了天边夜幕的交际线。
……延城,要不太平了。
沈云泽这一觉倒是睡得很舒坦,一睁眼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福喜唯唯诺诺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刚吃了十斤粪缸水的便秘表情。
“……你干嘛?好猥琐啊。”
沈二少揉了揉眼睛,才悠悠闲闲地坐正身体,他趴在椅子上看了看,心满意足地往嘴里边塞了一块绿豆糕。
可惜等了半晌都没等到福喜的回话,身边的大嘴话唠一下子安静下来,沈云泽倒不适应起来,小少爷的嘴边还沾着糕点碎屑,还来不及擦拭便有些奇怪地看向直冲自己眨眼的福喜,
“你…………你眼睛抽了?”
“……”福喜忍不住抿唇翻了一个白眼,心说不是我眼睛抽了,而是二少你要被抽了。
沈云泽一眼瞥见了福喜那能翻到天上去的白眼,一时震惊极了。
“小喜子――你胆子大了啊?”不可思议地对了对他的视线,二少纤白的手指气极了似的在桌板上敲了敲,
“你居然敢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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