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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愿意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所以........求求你!......放了我吧!”地上的人急着聊表忠心,紧紧攥着裴宁稚的衣摆,就像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有这份心很好。”对方的手上全是沙土和血污,裴宁稚却也没有躲开,只是轻笑着低头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一只可笑的猿猴,裴宁稚微微俯下身,银白的刀刃便游走过对方的脸颊,在篝火照耀下折射出慑人的寒光。
地上的人闻言,重新找到生机似的狂喜地扬起一丝讨好的笑来,可还没等他再开口,笑容就忽得僵硬在了脸上,裴宁稚淡淡地把刀从对方的喉管中拔出,飙出的血液生生溅满了一地,他的脸上依旧是悲天悯人般的温暖笑意,却如血刹修罗般令人胆寒。
——“可惜啊......我并不需要你那点芝麻大小的消息。”
他要的,从来就是一击即中,全点击溃。
“该去换身衣服了,”裴宁稚站起身来,示意身边的手下处理尸体,他接过帕布细细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心情似乎很好,
“不然小孩儿看见的话,会害怕。”
他侧眸,余光却一下子扫到了那小少爷仓皇闭上的眼睛,双拳紧攥着,蜷缩起的身体都因为慌张而紧绷着,裴宁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滞,难言的惶恐逐渐漫上心头。
他看见了。
他在害怕。
装了这么久的温柔就这么快被揭穿了,事情就变得尚有些棘手。他默默想道,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却浑然不知。
我操了我操了我操了,裴爷真的有亿点点吓人。
沈云泽紧闭着眼睛,使劲催眠着自己快点睡觉,偏偏脑子里却愈发精神起来,他听到在万籁俱寂的黑夜中鞋底踩过沙砾的声音,紧接着一只手撩开他的额发,轻轻抚过他的面颊。
夜风在山谷间穿梭而过,像是鬼怪凄厉的哭号,他直觉裴宁稚应该是发现他在偷看了,毕竟刚刚有一瞬间自己似乎都和对方对上了眼神,但出乎意料的,裴宁稚并没有开口说话,在他身边待了片刻就转身离开。
沈云泽闭着眼睛又胡思乱想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又重新控制不住睡死过去,这一觉醒过来时天光已经大亮,自己被人搂在怀里,鼻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檀香味,又似是掺杂着些清新的皂角味。
裴宁稚已经换了衣裳,他的肤色冷白而光滑,此时安安静静闭着眼时五官都柔和下来,显得俊美而温润。
这么一看,裴爷长得是真的好看,只要不像昨晚那样吓人,阿泽能当一辈子的颜狗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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