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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棵绿藤无端地从地底升起,如蛇一样将三皇子紧缠在里面,并迅速拔高向上长。
国师又画了几张符印扔了过来,刚才被天威军控制的那十几个人骤然离了地,被吸挂在那支已经长得十几丈高的粗藤上。
他们头下脚上摇摇晃晃地被倒挂着,缠藤已经不再向上长,无数细小的触须却在空中寻探,感触到人体即伸长了过去卷住,然后一圈压着一圈地缠绕,很快缠出一个绿色的茧状,开始还能看到那些老臣呼号,待他们的口鼻也掩没在碧绿的触须后面时,声息立停。
只有风声呼呼吹过,全场听不到一丝声息,所有的人都被眼前所见惊住。
三皇子在众位皇子中不仅年长,武术也修得不错,况且长年在外征战,有胆有识,可连他都未见任何抵抗即被制服,其他皇子们垂头不言,只希望能躲过这场灾祸。
“七弟,” 岩泽在这种比死亡还让人难以承受的安静中开了口,他闲适地背着手望着下面不知是因为冷风还是因为害怕而簌簌发抖的人群,“想当年我还是贤王时,你已在同我暗中较力,这么些年来,你的努力我也看到。只可惜,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不上不下,再努力都没有用。”
宁王汗如雨下。
他从未想过父皇身边那位左右不离身的银面侍卫居然是被幽禁的前任太子,有多少次他在父亲面前密告,这位侍卫都是一动不动地站在身边。
这十三年楚岩泽隐忍的太好,而自己,却饰演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
宁王心里恨怒交加,可是他又当去恨谁?
恨父皇还是恨眼前这位正在制造宫廷血案的前太子,抑或恨他一直恨着的楚岩汐?
缜密的心计,万分的努力,十几年的坚持,原来在他们两个眼中都不过是场闹剧。他们从不揭穿,这么残忍地看着他自导自演。
他真是败得惨不忍睹!
宁王愤恨又无力地跪了下来。
楚岩泽鄙视地看着他,“你这种人有心却无胆,我最不欣赏。不过成王败寇,我也未打算让你活着出去,你心里现在一定恨透了我。”
“我不恨你,谁都不恨。我只恨——生在帝王家!”宁王抬起头,咬牙道:“我只想请你念兄弟之情,一刀杀了我,不要让我受巫术之罪。我希望转世投胎,我再也遇不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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