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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沈白秋出国,出国前一天隋迩正式摆知拜师,拜了郭德纲为相声门的师父,引师是沈白秋,保师是高峰,代师就是于谦。沈白秋给赐了艺名叫云霁。
同一天,隋迩给郭德纲和王惠磕头,认了他们做义父义母,入了郭德纲的相声门,沈白秋亲手将“隋云霁”三个字写到了德云社的家谱中。
出国那天,他们一起去送行,沈白秋矮下身,对隋迩说:“迩迩乖,在这里好好听干爹干妈的话,师父的学校已经定下来了不能改,等师父毕业了就回来。”
隋迩很认真点头:“师父要照顾好自己,我等您回来教我唱戏。”
沈白秋笑着揉了揉隋迩的头发,对着郭德纲说:“师哥,一切拜托了。”
郭德纲拍了拍他的肩,说:“白秋,一路顺风。”
栾云平开车送的沈白秋,隋迩看着远去的车子,眼眶有些红。
之后的日子都一切照旧了,他们每天早起去喊嗓子,回来接着练功,背贯口,弹三弦,打快板儿,可谓是曲艺杂坛。但隋云霁和他们还是不一样,每天她四点半起床,喊嗓子回来抻腿练筋,一边压腿一边背戏词,郭德纲教导她很严厉,倒是不扇巴掌,拿了把戒尺,背错一个字打一尺子,有时候半天下来小姑娘的手心都肿了。
小姑娘不喊苦不喊累,一遍一遍地开嗓子背戏文,师娘看着心疼,他们师兄弟看着也不得劲。
他们一帮半大小子皮糙肉厚挨打没事,只是小姑娘单薄羸弱,一双大眼睛,脸上没二两肉,有人看着就不忍心,劝说道:“师父,小师妹一个小姑娘,您老这么打再给打坏了。”
郭德纲微微一笑,倒是没说什么,后来亲自查了那个徒弟两个星期的作业。
看着师弟的下场,他们齐齐打了个寒颤,没人再敢帮着小姑娘求情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师父的查作业中侥幸存活的!
其实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至少之后的日子里,小姑娘就跟着他们一起练功了。
跟着一帮说相声的能学到什么好?当然,小姑娘自个儿也不是啥好人。
相比起一帮没给字的师兄弟,小姑娘作为云字科的师姐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尽管这个地位很大原因在于她长得好看外加看着显小。
谁会特意去欺负一个孩子?谁会特意去欺负一个女孩子?谁会特意去欺负一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
不过小姑娘长得是真小,比同龄人矮了一头,无论师娘怎么投喂都不长肉,把师娘愁坏了。
但群体生活还是不错的,渐渐的,小姑娘脸上的笑也多了起来,也会和师兄弟打闹了。一帮半大小子糙的跟什么似的,扯闲篇儿的时候偶尔也会问到隋云霁是从哪里来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张云雷路过,就会扯开话题。
他聪明,知道师父告诉自己隋迩身世的话是叮嘱他看好妹妹,虽然他也嫌麻烦,但师父的话还是去照做的。也许是因为这一点,小姑娘和他关系一直不错。
包括张云雷在内,一直觉得隋云霁是个需要人保护的丫头,特别乖也特别听话。
但真正让他们意识到这孩子心眼多的跟个蜂窝煤似的是在一次喊嗓子的时候。
众所周知,德云社的烧云饼幼年时特别的欠儿,整天没个闲着的时候,特别能嚯嚯。有一回在德云社门口跟人吵了起来,后来发展到差点动手,要不是师父出来,可能就要当场打起来。事情是平息了,但那个小混混心怀不忿,趁着他们早上去喊嗓子的时候特意起个大早过来找事儿。
这也是李云杰拜师没多久,他弟弟李鹤东还没来,否则的话就这小孩儿往这儿一站,哪还有这帮混混说话的份儿。
张云雷是个暴脾气,那段时间他老去三哥孔云龙家里偷懒,被师父逮到了,挨了罚。这才早上乖乖喊嗓子,本来晚上就没睡好,现在又来了人找事儿,当时抄起半块砖头就要跟人干架。
结果没用他出手,隋云霁站了出来:“我们要练功,你们走。”
小混混们起哄吹口哨,说他们只会让个丫头片子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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