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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东是刚下高铁就因为他家姑娘的连环夺命call差点把手机砸了。
谢金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他早就看见来电显示了。李鹤东面无表情地转身,十分不想看见某个大辈的嘴脸。
此时小隋正在不知名的某个小公园惊魂未定。
殷青云老师家是一套两进的四合院,相比起那些被炒出天价的院落并不大,但放她的车绰绰有余。为了避免惊动各位大佬,她特意没骑车,□□出来的时候差点摔了,然后就是夺命狂奔,一直跑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小公园才能喘口气,第一反应是给东哥打电话交代遗言。
这回她算是栽了,以后能有什么安生日子过?
听完事情发生始末,李鹤东很想控制住自己别那么嚣张,但他实在是忍不住。
入行这么多年,他一个相声演员还能被另一个相声演员逗笑了,这很可以。
隋云霁自然听到了那头东哥强忍的笑意,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还嘲笑她,还说喜欢她,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呵!
李鹤东理所当然地转过身对师爷露出一个礼貌亲切的笑:“谢爷,真不好意思,麻烦您自个儿回去吧。我媳妇想我了。”
谢金:你……
想起了什么,谢师爷对着社会人的背影阴森森地磨牙:“李鹤东,你给我等着。”
二队就他一个还能在这件事上稍微支持,现在,队长很快就要失去师爷的帮助了。
他能想到的事情队长难道想不到吗?队长不在乎。
你谢金能帮上什么忙?师父往那一站你还能掀出什么浪。
反正你也没啥用,我还哄着你干嘛?留着时间哄我炸毛的女朋友不香吗?
香!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车站停车处。
东哥瞅着蹲在马路牙子上画圈圈的姑娘嘿嘿直笑,挺硬气的社会人笑起来像个憨憨。
不对,他就是个憨憨。
本来有几分生气现在也软化下来,隋云霁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说:“走吧,我带你吃饭去。”
走出两步,隋云霁转身,有点疑惑:“你怎么不走啊?”
李鹤东:“别!摸!我!头!”
语气咬牙切齿,这是男人的尊严。
隋云霁一听这话情绪就上来了,本来就心里有气,一下子情绪上来委屈了:“你凶我。”
李鹤东:“我”
隋云霁:“你说过会对我好的。”
李鹤东:“我”
隋云霁:“刚才你笑话我,现在你凶我。”
李鹤东:“我”
隋云霁:“东哥你要真这样整咱姐俩没法处了。这么多年交情了你跟我玩这出。”
这东北腔能把东哥吓到就有鬼了。
李鹤东:“咳,下不为例。”
别跟东北姑娘犯轴,这娘们忒剽悍。
当天的午饭很丰盛。李鹤东刚从外地商演回来,隋云霁刚经历生死时速,两个人都不太想在外面吃,于是买回来自己做。
午饭没让李鹤东动手,连要帮忙洗菜都被云霁干脆拒绝了。根据李先生提供的菜单小隋做了四菜一汤,由于时间短也没弄太复杂的,但也让东哥的筷子根本停不下来。
酒足饭饱,李鹤东自觉去洗碗。隋云霁的公寓添了洗碗机,但他的住处没有。
他一边洗碗一边琢磨着这次商演,明天回园子得盯着他们看看基本功,还得找栾队销假。等碗洗完了,他也想得差不多了。
锅碗瓢盆摆放好出来,隋云霁正窝在沙发上刷手机,她特别喜欢东哥这里的沙发,软的恰到好处,特别的舒服。
想起了什么,李鹤东坐下来问她:“你厨房里什么也没有,从哪学的做饭?”就这功力,谁能比得上?
云霁吃饱了犯困,午后的阳光中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听到这个问题也没多在意,说:“练出来的啊!”
“以前爸妈老出门,虽然总会留下一个看家吧,但也有都不在的时候,总得有人做饭。”郭麒麟,张云雷,烧饼,孟鹤堂,大楠,还有他。整天师兄弟来来往往,哪个靠得住?要想吃饱了就得自力更生。
曾经张云雷和郭麒麟一起信誓旦旦地下厨,然后一起收拾到了深夜。
从此隋云霁宁可自己踩着凳子炒菜,也坚决不要这俩货进厨房。
那天她饿了一天。
李鹤东叹了口气,姑娘长大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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