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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话音未落,便被呼延斫的眼神狠狠刺了一下。
无咎坦然自若:“大哥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
呼延律江也有私心:“不过一个女奴而已,何至于藏着掖着?”
其余头领不明所以,既然大王也想看那个女奴,自然该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也跟着起哄。
今日是大胜的日子,纵然呼延斫满心不悦,也不能扫兴,只得吩咐钦噶去把人带来。
今日在霍容画帐篷前站岗的还是骑狼,他远远看见钦噶过来,便知道他们的计划在今夜能进行最关键的一步了。
只要霍容画搭上大王,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钦噶与骑狼对着捶了捶胸口,在帐外喊道:“博妲,殿下要见你,走吧。”
骑狼觉得不对:“你不是在酒宴上喝酒吗,怎么突然要带博妲过去?”
钦噶实诚道:“大王叫她去跳舞。”
骑狼便做出关心的模样:“那应该叫博妲打扮一番,如果灰头土脸地过去,恐怕会让殿下被人嘲笑。”
钦噶也觉得对,而且要跳舞,肯定要穿舞裙,便让霍容画换上最好看的裙子。
一来二去,到底耽误了些功夫。
等他们把霍容画送到的时候,在座的除了主位三人,其余的头领沉溺酒色,已经忘记了还有这回事。
火热的帐篷里吹进一丝凉风,热闹的喧哗声骤然一静,众人注视着蒙着面纱而来的少女,她青蓝色裙摆被寒风缠绕飘送,似一片海上林间的云,轻灵飘逸不可捉,她赤足而来,白皙的足尖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腕间铃铛声声清脆,一步步,似踏在掌心,落在心间。
呼延斫望着博妲,心间又爱又痛,他多想把博妲藏起来,永远藏起来,可是现在他的博妲却被无数男人用亵玩的眼神舔舐着,他心头怒火陡生,几乎要将自己燃烧殆尽,也要将这些人烧成焦炭。
他要杀了他们!
绝对要杀了他们,不光要杀,还要挖出他们的眼睛,让神灵降下无目的诅咒。
霍容画低着头,慢慢解下面纱,跪在呼延律江面前。
“博妲见过大王,愿喀密亚神河永不干涸,愿阿瑞乌神山光辉永存。”
“抬头。”呼延律江道。
霍容画怯怯抬起头,眼中朦胧,似含着清透的泪水。
呼延律江的心骤然软了下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这双眼,这个人,都让他不自觉想到山呼海啸的初次悸动。
为了这悸动,神河倒流,神山崩摧。
呼延律江:“伯克汗,用她来交换恕州,你愿意吗?”
呼延斫已经明白了他爹的意思,既然是交换,那么博妲归他爹,恕州就归他了,只要他点头,恕州就能完整地属于他,成为他的封地,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用一个女奴来交换,实在是太过微小的代价。
可这个人是博妲。
是博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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