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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不见,忘了最好
翌日清晨。
以蒙醒过来的时候比闹铃预定的还要早,身边已经没了人,手机一直在响,她看着发来的短信,脸色微变。
下了牀,以蒙到一楼去,见她下来,程姨将早餐一一摆上桌,祁时砚坐在沙发上看早报,简单的灰色家居服,双腿修长的交叠在一起,恣意又不失风度。
“阿念。”看报纸的人头都没有抬起来,就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
祁时砚将报纸翻到了后面,在充斥着考吐司和牛奶味道的餐厅里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以蒙怔了怔而后抬脚走了过去,看他还在看报纸,她就坐在了他身边的椅子上,只听那人继续说道,“坐过来一些。”
以蒙起身正要坐到他身边,只见他连报纸也没有收,左手拿着报纸右手直接轻而易举地一揽起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坐着。
脸上微微错愕后,习惯了祁时砚一直以来的突然举动,也习惯了这个男人不分场合的亲昵,以蒙不觉得有什么,可四处走动,做家务的佣人见先生如此抱着太太,而且,先生不知道在太太耳边说了什么,向来淡漠的没有什么表情的太太竟然笑了。
这个冬日的清晨,宜庄路过的佣人看到祁先生这么公然地抱着太太,耳鬓厮磨,缠绵情话,让所有看到的人岂止是脸红那么简单。
觉察到四处人的尴尬,以蒙挣了挣他环在他腰际的手臂,可她越挣抱着她的人就抱地越紧,索性放弃了。
“最近没有好好休息?”他盯着她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很久。
在诚霖大校内忙碌的一周内,以蒙确实没有休息好,她一向又失眠很厉害,自从祁时砚将她的安眠药丢掉,她就很少吃药物来抵制睡眠。
只是,听祁时砚突然这么问,以蒙倒是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昨晚她太困睡得太沉,昏睡中早在醒来后忘了自己的梦中不停地呓语喊疼。
“这么来坐。”将报纸放在一边,祁时砚将坐在他腿上的妻子抱着反过来正对着他在他的腿上重新坐好。
刚才背对着他还好,姿势这么一换倒是更加暧昧了,以蒙不看他,他将一旁的眼药水取了回来,“眼睛不舒服,要记住滴眼药水。”
像是叮嘱孩子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要忘记做了一样,收起笑意,他的脸色略微带了些许严肃。
“仰起头。”修长指扣在她的下巴上,说话的同时强迫她将头抬了起来。
她睁着双眸,直直地望着他,不是不得已因为滴眼药水而看着他,而是,认真地趁此时机看着他。看他如此认真地帮她滴眼药水的动作,以蒙突然心中莫名的一酸。
──祁时砚,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值得的。
润湿的眼药水滴进眼里,凉凉的感觉让以蒙忍不住眨眼,眨了一次又一次,晶莹透亮的液体从她眼里涌动出来,不知道是眼药水还是什么……
一只眼睛滴完了就换了另一只眼睛,眼药水滴万以蒙的两只眼睛的眼眶都红红的,以蒙想要用手去擦却被祁时砚制止了,“刚刚滴进去,现在擦眼睛容易得角膜炎。”
以蒙也不知怎么了,也许是眼部神经太过敏感对这眼药水不太适应,滴进去后就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泪眼婆娑,氤氲朦胧,太惹人了。
见她一直如此,祁时砚却笑着说,“阿念眼睛红红的,现在倒是和小白兔有得一拼了。看你还敢不敢继续熬夜。”
他佯装怒意,却在靠近她的时候咬住了她的唇。
白天,餐厅,四处还有那么多人,这人太大胆了。
祁时砚不介意,以蒙可受不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他的妻子羞涩得落荒而逃,忍不住笑了。
程姨将来接祁时砚的于灏迎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于灏怔了怔,对程姨说道,“祁总在家里和在盛宇太不同了,越来越温和,也越来越常笑。”
程姨讪笑,“确实,只要太太在,先生的心情就一直很好。”
于灏在客厅里等。
叫了以蒙下来,祁时砚和她两人一起吃完了早餐,祁时砚要到盛宇去,站在门外,他倾身向前抚了抚以蒙的长发,“阿念,上午去学校回来,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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