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栽了。
梁岁想。
他成年那时候,大当家郭永春和二当家房怀曾经带他去夜半香见“世面”。少年人幼时过的凄苦,大些了也在一帮男人堆里混。头一回扎进莺莺燕燕里,吓得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利索。
第一次以失败告终,郭永春笑他是毛都没长齐的屁娃。
在那之后,梁岁只感觉自己这根筋像是折断了。无论是出国留洋,还是回国任职探长,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换着法儿的贴上来,他一概没有拿正眼看过。
可这次,他实打实动了心。
何止是动心,他恨不得立刻把人绑起来带回家,藏进床幔暖被中,日日都能看着抱着甚至.....
梁岁喉结滚动,抬手解开了制服纽扣。
他头一次见到陶帷初,就被乱花迷了眼。斯以为自己只是多年不开荤馋着了,只要开过一次尝尝鲜,自然就可把人再送回来,揭过这事儿。
而今日一见,梁岁明白,恐怕没那么简单,心头烧起来的火并非是一次两次能浇的下去的。
那是一种直白而又赤/裸的贪婪。
他想把这人永远攥在手里,无论是身还是心。
陶帷初仍旧赤着脚,踩过柔软厚重的地毯来到梁岁面前,面上带着愠色,像只炸了毛的刺猬。
“刁莉莉什么时候死的?”
梁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昨夜,具体时辰还未出。只是今日清晨她家老妈子第一个发现了她的尸体。”
陶帷初一屁股在对面坐下,他昨夜子时上的门,刁莉莉还好好的,恐怕事情是在他走之后出的。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儿?他与刁莉莉撑死了也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后的关系。那日若不是刁莉莉在门边哭了一个多时辰,他也不会答应下来这笔生意。至于带着一队人来家里逼问吗?
“人不是我杀的,”陶帷初不耐烦地说道,“昨夜我上门是帮她做衣服,之前只给她做了半成品,昨夜去做完而已。”
梁岁眉梢一挑,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来,“是那件白色舞裙么?”
“是。”
“很不巧,那件舞裙昨夜丢了。”末了梁岁又补上一句,“而且据老妈子讲,她家中只失窃了那条舞裙。”
陶帷初罕见地怔了怔,呆呆的模样看得梁岁心痒极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