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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帷初从指尖一路凉遍全身,陷在令人发疯的回忆里,兀自把梁岁和那个恶心的身影重合到了一起。
梁岁还不知怀中人经历了怎样的变化,仍旧在自说自话。
“陶掌柜,你信命么?我是信的,从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命里必定有你,而且你命里也必定有我......”
话音未落,梁岁感觉手掌突然一动。他急忙抬头,却愣住了。
只见陶帷初双目通红,把头使劲儿像上仰起,脸上带着骇人可怖的决绝,随即猛地向后一撞。
梁岁箍住他的两只手同时一麻,下意识松了力道。
陶家掌柜挣脱禁锢,疯了一样一脚踹在他裆/部,梁岁本能一躲,使得那脚踹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这一踹劲道之大,直接将堂堂探长踹的跪了下去。
梁岁面色一冷,再迟钝他也感觉到了陶帷初此刻的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一样。
头顶劲风袭来,梁岁不敢耽误,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弯折躲了过去,连着打了好几个滚才堪堪起身。
“陶帷初!”
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梁岁心下骇然。
是那把方才掉落的薄刀,闪着森森白光。若是方才躲得稍微慢些,恐怕眼下自己早已头身分离了吧?
陶帷初被突如其来一嗓子喊得身形一顿,他握着刀,眼前满满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脑子更是乱糟糟一片。
梁岁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浑身绷紧了。想上前把人制住,又怕会伤着他。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陶...陶掌柜?”又试探着喊了一声。
陶帷初混沌的脑子被这一声喊回了魂儿,眼前也渐渐变得清明。直至第一缕光照进眸底,他终于像溺水的人呼吸到第一口空气一样清醒过来。
手一抖,刀掉落在地。
“陶掌柜,你.....”梁岁看出了他的变化,想上前又不敢妄动。
陶帷初出了一身细腻的白毛汗,发丝一缕一缕黏在额角,身上的白褂也紧紧贴着,看上去定然难受极了。
梁岁试探着靠近一步,“你出汗了,我先帮你......”
“滚开!”
梁岁一愣。
“别碰我!”
陶帷初紧紧靠在墙上,蹙眉死死看向他,满眼都是真诚无比的嫌恶。
梁岁感觉胸腔被人豁开一道口子,呼呼漏风。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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