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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帷初的确打小跟着师父学习技艺,因他天资卓越,所以学的非常快。师父也说过等他成年,会把陶家的秘密告诉他。
可他们谁也没有等来那一天,师父就死了,陶家墓地的位置也跟着一齐埋进了三尺深的地下。
千年的传承,其实早就断了。
陶帷初重新缩进被子里,眼睛盯着虚空中飘动的浮灰,他又莫名其妙想起梁岁来。
的确,若是没有梁岁,他恐怕还在巡捕房冰冷的审讯椅上呆着呢,那些人至死都不会放他出来。
陶家掌柜脸白了一瞬,又想干呕,肩膀小痣那个地方也跟着隐隐发烫。没办法,梁岁身上的气息太过浓烈霸道,一时半会儿压根从脑袋里剔不出去。
得找个机会把人情还了,然后尽早搬家,他不想再掺和进麻烦事里。
大风大浪之后总会趋于平静,陶帷初这一日过的异常安稳。
跟翁子说了搬家的事,让他有空多出去留心转转。接着便是窝在床榻,眯了一觉又一觉。
直至日头西斜,几近黄昏,陶家大门再次被敲响。
翁子拉开一条缝儿,看见外头站了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一条乌黑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前,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请问这里是陶家吗?”
“是。”
“我叫和花,是替我家太太来请陶掌柜做衣服的。这是拜帖,劳烦哥哥上呈陶掌柜过目。”
那拜帖用上好的红纸封着,翁子不敢耽搁,说了句“您稍等”后跑上楼。
陶帷初恹恹掀开眼皮,他还没睡够,听闻有人快入夜了还上门拜会就烦的很,刚想出言赶出去余光却瞄到了翁子手中的拜帖。
他撑起身子,“等等,东西拿来我瞧瞧。”
翁子把拜帖递上,正红色的封纸里面什么也没包,唯独下方有一个毛笔写就的“胥”字。
陶帷初瞳孔一缩,眉梢高高吊了起来。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撩开被子下了床,跟翁子吩咐道,“去把人带进来。”
翁子不明所以,老老实实下楼开门把那丫头放进屋。
沏好茶后,自家掌柜才慢慢悠悠现身。
和花头回看见如此好看的人儿,不由闹了个大红脸。起身结结巴巴地说,“这位就...就是陶掌柜吧,我、我家太太想请您上门帮忙做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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