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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吉容肥圆的肚皮气的一颤一颤,他停在两扇窗户间的阴影里,目光阴毒。
不就是从人嘴里扒出那么一点儿秘密么?笑话,他爬上这个位子之前不知道从多少人身上拿到想要的东西!有的是硬着骨头宁死不屈的,可一见真招又有几个真能扛住的?
那些洋人成天把“神”啊“主”啊挂在嘴边,兹以为自己伟大又聪慧,尽喜欢玩一些“攻心之策”,能有个屁的用?几套大刑上去,别说是个单薄的裁缝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跪着求他给条活路!
栾吉容摸到腰间的枪/托,阴恻恻地笑了。听那些洋人的屁话,十年八年都拿不到那个秘密,倒不如他自己来。若是从陶家掌柜的嘴里拿到扎克利想要的东西,那洋人还不得痛哭流涕在自己面前道歉,然后立马包条船送他们一家去英国吃香喝辣?
打定主意,栾吉容朝小巡警招了招手,随即附耳上去,悄声交代了几句话。
*
检查要比梁岁想象中还慢,看着屋里进进出出的护士,他心也越来越沉。
说不准过去多久,耶鲁道夫才从屋内走出来。
“他怎么样了?”梁岁急忙问道。
耶鲁道夫先是擦了擦汗,才斟酌着开口,“病人的情况.....有些复杂。刚刚检查的时候他醒过几次,可明显处于神志不清的阶段。而且病人对触碰反应激烈,包括呕吐在内的所有身体反应也全部因为情绪上巨大的变化引起的。梁,根据你的描述。他突然发作也是因为你的触碰对吗?”
梁岁点点头,如果把人绑起来强行吻上去算触碰的话。
耶鲁道夫无知无觉继续说道,“梁,我非常怀疑,病人是因为曾经经历过什么才会导致他对特定的触碰或动作有如此应激的反应。我远在德国的同学们在研究战争带来的伤病时也曾经发现过类似的病症,经历过战/争的一部分人会在之后的生活中再次沉浸到那些令他们极度痛苦的场景中,从而身体会表现出不同的排斥性症状,都是非常强烈的。”
梁岁被一连串的专业术语砸的有点蒙。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耶鲁道夫和善地笑了笑,“病人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我为他做了全面检查,身体没有大问题,只是一些心里上的障碍而已,或许他可能只是不太习惯。我会写信给我的同学,跟他们详细探讨一下,毕竟症状只是像。我给他服了药,等他醒来你就可以先带回去了。”
“不太习惯?”梁岁挑眉,“意思是我多多触碰他几次,让他习惯习惯就会好?”
“对于心理并不是我的强项,不过以我的经验来讲,应该是这样的。但千万记得,不能刺激到病人,用你们的话来说,循序渐进的常识性触碰对于病人康复是有益的。”
梁岁道过谢走进病房,陶帷初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沉睡。他睫毛很长,在苍白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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