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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畜生......”
梁岁红着眼跳下床,脊背紧绷,心口像是被豁开了。
他不敢耽误,快步下楼,给慈济医院拨了个电话,请那边的医生开几针镇定的药过来。他不敢把陶帷初犯烟瘾的事情放到电话里说,可能有人窃听,也可能会带来别的麻烦。
他已经不想让这人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了。
去厨房接了碗清水,返回房内时,陶帷初正弓着身子,把自己扭曲成了一幅胎儿的模样。雪白的丝质床单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梁岁甚至听见一声痛苦的唔咽。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心疼极了,一步冲过去把人捞进怀,用双臂紧紧环住,柔声安抚,“马上就没事了,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陶帷初此刻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烟瘾如同蚀骨之蛆,啃得他脑袋里只有对大烟的渴望。
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一股浅淡的烟草味儿飘进鼻腔。他几乎想都没想,顺着味道一口咬了下去。
梁岁:“......”
怎么跟狼崽子似的?!
虽然吃了痛,但到底也没把胳膊移开,直至医生抵达,才把梁岁拯救出来。
小臂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子,看上去比陶帷初的伤还要骇人。
“不用管我,去给他打药。”
拒绝了医生拿着酒精的医生,梁岁就这么支棱着血肉模糊的胳膊看向那针管子扎在陶掌柜身上。
他磨了磨后槽牙,深感自己还是太善良了。想着做好准备再把那帮畜生一窝端了,可那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们了?
别人不说,若是栾吉容再好模好样活下去一天,他梁岁这辈子岂不算是白活了?
屠人,还是得趁早。
药物发挥作用很快,陶帷初感觉体内的燥热与瘙痒像是慢慢蒸发了。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睡意,彻底阖眼之前,他终于尝到了口中的铁锈味儿。
眨了眨眼,陶掌柜茫然地想,我这是怎么了?
等到床上那人终于安静下来,梁岁把医生请到楼下处理伤口。
“这东西,光靠药物是不行的。”医生低头小声说道,“一次两次可以,多次使用会变成另外一种‘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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