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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这些宾客的模样,就知道这回宴席的主人身份地位恐怕不简单。
他往黄包车的阴影里缩了缩,出言让车夫换一条路。周围来来往往人太多,不安感像蛇一样缠上他的颈。
“大人,”车夫把车杆子撂下擦了擦汗,“我也想换,可您瞧咱前后都堵上了,眼下想换也换不了呀!总归您是要去城门的,再往前一点点就到了,要不咱等等,等这波老爷太太们都进去了就好了。”
陶帷初握紧拐杖,心跳的有些快。
因为他眼尖的发现,这群宾客中金发碧眼的来了不少。。
那些人身材高大,皮肤特别白,杵在人群中异常显眼。
不安感越来越强烈,陶帷初把拐杖放下车,费劲往外挪了挪。
“哎哟大人您这是?”车夫注意到他的动向,连忙上前扶了一把,把人扶下车。
陶帷初掏出一些钱塞给他,“就送到这儿吧,剩下的我自己能走过去。”
说完也不管车夫惊愕的目光,挑了个避光人少的方向慢慢靠过去。
他身上还是那身白色的棉褂,先前在黄包车上并不那么显眼。此时此刻一下车,两根拐杖和那一袭白却成了天然风景线,不少路过的人频频侧目。
陶帷初掌心出了汗,把头埋得更低。
可老天好像永远都不想放过他,人群中细细簌簌的讨论声还是惊动了不远处一小撮英国人。
威尔伯爵站在最中央,扎克利站在他身侧。今日他们本是来参加上海某高层外交/长官的六十大寿,觉得里面太过热闹才想出来透口气。几名好友选了个角落阴影处,这样可以避开人群,不用应付乱七八糟的寒暄。
但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扎克利最先发现那一身晃动的白,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瞬间吸住了魂儿。
“老师,”他压着激动,低声凑近威尔说道,“受伤的那只羊从狼的保护下走出来了,他居然落了单。”
威尔伯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子定住了。
“怎么回事?梁岁在哪儿?”
“先不管那么多了!”扎克利兴奋着搓搓手,“有可能是房先生送给我们的一份大礼,也有可能单纯只是巧合。无论怎样,都是上帝在眷顾我们。老师,别犹豫了,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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