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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李尔王17
第二天早上闻缇把楚行暮送到了公安局,楚行暮往办公大楼里走的时候连步子都是轻快的,比楚行暮还早到岗的警卫小哥看见楚行暮,笑着问道:“楚队早上好,好多天没见你来局里了。”
楚行暮笑说:“出了点意外,伤一好就赶紧回来上班了。”
刑侦队一如往常,没有因为楚行暮不在就偷懒耍滑,只是少了楚行暮的监督和催促大家的工作劲头都没以前高了。
赵忱把前一天泡过的茶叶倒进了富贵竹花盆里,找了把尺子蹲在富贵竹下把茶叶往土里摁,感叹道:“往常老大在的时候连偷个懒都不敢,怎么老大一周多没来上班咱们反倒比平时还勤快啊?”
齐少承抱了一堆装卷宗的档案盒,踢了踢赵忱:“杂物间里还堆着去年的卷宗,没见你勤快到哪儿去。”
赵忱把尺子搁在花盆边上起身从齐少承手里抱走了档案盒,白瑶把她和郎朗整理好的案件资料摆在了楚行暮的办公桌上,虽然夏辞已经帮楚行暮处理了大部分工作,楚行暮的办公桌还是堆满了。
唐哲拿着抹布一路从门口擦到最里面的桌子,连窗台也没放过。
夏辞说道:“怎么你们一到周一大扫除的时候就犯懒?”
“都三月份了,容易犯春困。”
“哟,今天人来这么齐?连老七都没迟到。”众队员听见熟悉的声音纷纷回头看向办公室门口,楚行暮夹着公文包站在外面精神十足的看着他们。
齐少承和赵忱愣了几秒钟,白瑶和唐哲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问他:“队长你的伤好了吗?”
“追犯罪嫌疑人五公里不成问题。”楚行暮一步跨进了办公室,径直走向他的办公桌。
漫不经心的一句带过那么大事故,是楚行暮的风格。
楚行暮把包搁在资料上,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指挥着他们再仔细打扫一遍办公区域的卫生,“窗台上的土都没擦干净,这几天风大一开窗全吹进来了,赶紧重新擦一遍。”
唐哲赶忙拿着抹布过去擦窗台和玻璃了。
“赵忱你又偷偷把茶叶倒富贵竹里了?你当这是路边上的野草?一盆好几千块钱,要是死了从你工资里扣。”
赵忱放下档案盒找了张纸把他倒进花盆里的茶叶一个一个往出挑。
“前年的档案怎么还堆在这屋子里?趁早收拾出来拿档案室去归档。”
白瑶和郎朗刚从放卷宗的屋子里出来,听见楚行暮一说转身又进去了。
齐少承坐在工位上乐呵呵地看他们忙来忙去,楚行暮转头盯着他看,齐少承连忙收了表情站起来说:“那个,我去领今年的出勤登记本。”
“嗬,你不在我都使唤不动他们,我这个队长当的一点儿威严都没有。”见楚行暮三两句话就一下调动了他们的干活儿积极性,夏辞不乐意了。
白瑶替大家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队长刚回来,我们是怕他一生气再进医院。”
楚行暮返回办公桌前盯着一桌子的资料皱了会儿眉,还朝夏辞身后张望了几眼,把正在擦窗台挑茶叶的唐哲和赵忱叫了过去:“小唐先把你手里的活儿放下,帮我搬个桌子,我一弯腰头就发晕。”
“搬什么桌子啊?”赵忱走到跟前问他。
“把我桌子上的东西都换到那张桌子上。”楚行暮指了指夏辞身后,闻缇以前坐过的工位。
夏辞一头雾水地问他:“你都在这儿坐了几年了,突然搬那个角落里干什么?”
楚行暮那起公文包转了过去,“这儿离窗户近,晒太阳还能补钙。”
白瑶在杂物间里问郎朗:“朗姐,队长为什么要换工位啊?”
“之前是闻缇的工位。”早已看透一切的郎朗如是说道。
白瑶恍然大悟,继续八卦了一下郎朗:“朗姐,曾樊好端端约你去看电影,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打算跟你进一步发展啊?”
话音一落,白瑶就听见车轱辘声往她们这边过来了,夏辞坐在办公椅上滑到杂物间门口问道:“郎警官,才几天你跟受害者家属连感情都培养出来了?”
白瑶吃惊地望着夏辞,隔了这么远他居然都能听见。
郎朗站起来说:“夏副队,你好像无权干涉我的私人生活吧?”
“曾樊四十多岁结过两次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人家结几次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瑶抱着整理好的卷宗蹲在地上慢慢往门口挪,好不容易挪出杂物间,楚行暮靠在墙上问她:“郎朗和夏辞怎么吵起来了?”
作为办公室里的八卦主力,白瑶义不容辞的为楚行暮答疑解惑:“曾荣德的案子破了,他儿子曾樊说朗姐为了他爸的案子尽心尽力挺辛苦的,前几天刚请她吃了顿饭,昨天又要请她看电影,副队觉得曾樊结过两次婚都离了,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怕他欺骗朗姐感情。”
白瑶叹气说:“但是朗姐不喜欢曾樊那个类型的,都打算推了,副队这么一说我估计朗姐要跟他反着来。”
楚行暮往杂物间看了一眼,夏辞和郎朗还在里面争论不休,于是转头跟白瑶说:“严密监视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要是打起来先救夏辞。”
白瑶学着唐哲的惯性动作挠头:“啊?”
楚行暮转身去看他的东西搬得怎么样了,“夏辞打不过郎朗。”
路过的赵忱幽幽说道:“朗姐她爸是散打教练,朗姐还是女子散打冠军,唉,副队也挺不容易的。”
白瑶继续挠头:“啊?”
赵忱直起腰小声说:“笨,副队喜欢朗姐,可他不敢追啊。”
白瑶感叹道:“大人的感情世界可能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吧。”
“我去李局和吴局那儿报到,你们赶紧把办公室打扫干净。”楚行暮把一本娱乐杂志从包里拿出来放在了他的抽屉里。
后续是白瑶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见郎朗和夏辞动手,然后放心去干别的事了。
夏辞臭着脸从杂物间里出来,赵忱和唐哲已经手脚麻利的把楚行暮的东西都搬过去了,楚行暮从两个局长那儿报完到回来,坐在闻缇以前坐过的工位上,叫夏辞:“我有件事儿问你。”
夏辞转过椅子问道:“什么?”
“闻向秦这段时间来找过你吗?”
夏辞摇摇头说:“他就来过一次,说是你叫他过来要查他母亲十年前跳楼自杀的案子,这案子你是怎么打算的?还查不查了?”
楚行暮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周晋霖当年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呢?钟鸣楼是被孙思曜等人迫害致死的,结果他以自杀结案了,周晋霖不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人,他查案从来不敷衍,连嫌疑人都是证据足够才抓的。”
“这么一说,钟鸣楼和傅黎是同一年死的,最后都以自杀结案,闻向秦说当时报警的是他舅舅,傅黎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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