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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承然不耐烦地赶人:“没其他事我就不送了。”
庄远新胸口起起伏伏,活像头喘不上气的猪,他大口呼吸一下,愤恨地说:“庄承然你要知道你让奶奶帮你把尤敢洋他儿子转出国这件事可是我一手在操办!你花了那么大代价,总不希望这事搞砸吧?”
庄承然瞳孔巨缩,忙看了江轶一眼,果不其然对方眼里都是震惊与不解。
他烦躁地说:“知道了,但限你们一分钟之内消失。”
“所以……你的头发就是因为我是吗?”待三人走后江轶缓缓开口。
难怪他会说之后再也不会见到尤放,难怪学校通报里只有尤放被退学了。
庄承然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措,伸了伸手又停在半空中,他垂眸僵硬地岔开话题,“锅里的水该凉了。”
“除了头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江轶不依不饶地追问。
庄承然沉默,屋里静得只有墙上那只大摆钟秒针跳动的“哒哒”声。
江轶站在庄承然面前,握住他的胳膊,几乎是用央求的语气说:“我不喜欢挖掘他人的秘密,可我也不想你因我而受什么委屈。”
庄承然知道如果他现在将真相告诉江轶,江轶会愧疚满怀,他再顺势告白,有七成的概率会成功。
换作之前他确实会这么做,但现在他不想。
“确实还有其他的代价,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再等一段时间好吗?”庄承然声音很低。
“好,我等着你。”
23. 排骨玉米汤 “江轶,我想吻你。”……
庄承然和江轶忙活到了晚上七点半才将所有东西都弄好。
晚餐非常丰盛,七菜一汤,都是两人喜欢吃的菜,排骨玉米汤炖了两小时,香得勾人。
庄承然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和江老师过的第一个中秋节,得好好留念。”
江轶笑笑,给他盛了碗汤,舀了两块排骨和一块玉米,“放凉一点再喝,现在太烫了。”
庄承然突然想到什么,提议道:“冰箱里有两瓶果酒,要喝吗?”
江轶:“你不是酒量很差吗?”
庄承然淡笑,将错就错:“果酒没什么度数,跟饮料差不多。而且反正也在家里,喝醉了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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