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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他,或许庄承然身边站着的应该是那位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温婉的女生,两人走在一起会被夸郎才女貌,而不是与他一起被骂“恶心”。
江轶直到被庄承然困在地毯与他之前才回过神来,果酒的香气发酵蔓延,让人沉溺。
“江轶,我想吻你。”
江轶望向庄承然眼里,只看到无尽的漩涡。庄承然此时的眼神像一匹刚脱离狼群的小狼崽,危险且炽烈。
你应该拒绝他。江轶的理性在劝自己。
如同火烧麻绳,鲜明的火焰将绳子一点点蚕食殆尽,他脑海中的那根理性神经也“啪”地一下子断了。
追求温暖本就是人间常情,是吧?
酒精可真是个坏事的东西,如果是平常他肯定不会这么想。他将所有的罪都推给酒精。
庄承然问完之后没了下步动作,他在等江轶的答复。然而江轶并未出声,但有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背。
庄承然淡笑,眼尾又细又长,唇红齿白,眼下那粒红痣荡啊荡,江轶的心跟着漾啊漾,越飞越高。
吻先是轻柔地落在额上的疤,庄承然吻地虔诚,像在与自己信奉的神做祷告。
江轶身体在轻微颤抖,庄承然微微拉开两人距离,环住江轶小臂,将江轶的双手拉下,按在他头两侧,一寸一寸摸到手心,与其十指交扣。
“别怕。”他低声安慰,喉头发紧,声音喑哑。
江轶眼角很红,泛出生理性泪水,可怜兮兮的,活像只即将要被灰狼吃掉的兔子。
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升温。
庄承然的小臂紧贴上江轶的,这次吻落在了眼角,吻去了那滴泪水,沿着眼角来到脸颊、鼻尖,最终在最柔软的地方停驻。
细细碾磨、反复索取,江轶招架不住,脸越来越红,像只离水的鱼不会呼吸。
庄承然终于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江轶嘴角,轻笑一声,问:“你怎么不会在接吻中呼吸呀?”
江轶视线乱转,吭吭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最后他选择别开脸逃避现实。衬衫因为刚刚的动作崩开几颗扣子,露出白皙柔嫩的脖颈与小半节锁骨。
庄承然眸光沉了沉,说:“这可是你引诱我的。”
江轶不解,要转过来,却被庄承然捏住下巴强制保持侧过脸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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