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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承然也不傻,知道她说的是关嫚,反正庄远新也只是让他帮忙这一顿饭,之后如何和他没有半豆子关系。
他将一柄小铁锹递给霍老太太,“奶奶说的是。”
霍老太太挖坑都是优雅的,不沾一丝尘土,边挖边说:“这人哪就和这植株一样,如果要移植也必须得在根上裹上厚厚一层原土,不能突然就接触新鲜泥土,不然就会腐败、烂掉。”
“但有些植株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地保护,一旦离了原来的环境就活不下去。老太太我也是个迂腐的人,想法不会拐弯,关嫚这人我是不会认可的。”
庄承然垂首,果然什么都逃不出霍老太太一双慧眼。
霍老太太给坑里浇了些水,继续说:“承然,你要记住,想不被任何人威胁就得站在所有人头上,只有能力够了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庄承然顿了一下,说:“我知道了。”
***
庄承然赶在五点之前回了家,但客厅里却没有人,他感到疑惑,又去了二楼客房,也没有见到江轶。
他给江轶打了个电话,过了很久那边才接,他还未开口,听得江轶声音有些抖:“庄承然,阿黄、死了……”
庄承然立刻拿起往楼下走,匆忙道:“你在玉成大道呆着,我现在去找你。”
庄承然赶到的时候江轶正蹲在工厂门外,脚边放着两大袋东西,其中一袋是他经常买的狗粮。
一个月前江轶还在那个位置喂过阿黄,庄承然也在。
这附近没有停车的地方,庄承然只得将车停在一公里外的商场地下停车场,又一路跑过来,有些喘气,他深呼吸一下,缓缓走过去。
江轶似乎听到了身边的动静,抬起头来望向他,一瞬间雾气充斥双眼,他死死咬住下嘴唇忍着。
在他面前的栅栏里阿黄以前经常呆的地方有一大滩血迹,将阿黄的垫子和用木板简易搭成的狗窝染成暗红色,触目惊心。
庄承然轻叹一口气,蹲下将江轶揽入怀里,右手虚虚覆在他眼前,“别看了。”
手指感到湿润,江轶哭得安静。
庄承然在想如果九月的时候就将阿黄领养回家就不会有如此这一幕,江轶也不会这么伤心。虽然阿黄一开始可能会不太开心,但养久了总会熟的。
有的时候过于纵容自由反而会害了对方。
庄承然将江轶直接带去了周媛那,一路上江轶虽然将情绪收拾得差不多了,但也沉默许多,像在思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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