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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确定了,江轶在何灼那。
他驱车驶向何灼家,在路上给周煜打了个电话,那边接了。
“江轶是不是在你那?”电话一通,庄承然迫不及待地问。
周煜那有回声,像是在洗手间,他压低声音说:“对,他在我这,何灼在陪他聊天。”
“他现在状态怎么样?”
“挺平静的,没哭没闹。”
江轶总是这样,在情绪崩溃之际往往是安静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现在在去你家的路上。”庄承然说,“你先别和他们说。”
周煜“嗯”了一声,“我先挂了,时间长了他俩会起疑。”
庄承然来到何灼家,是周煜开的门,他听到客厅何灼的声音,问:“阿煜,是谁来了?”
周煜没回答,带着庄承然一起来到客厅,何灼见了他比江轶的反应还大,猛地跳起来,大喊:“渣男!你怎么有脸来的!”
庄承然被骂得莫名其妙,不过他没时间他何灼理论,望向江轶,说:“我去了你学校,看到你离校记录写的出校回家,可是我在家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你。”
他刚上前一步,何灼一把将江轶护在怀里,警惕地说:“不准再靠近江轶一步!离校记录那是模板,出校都填的回家,不然你还真在上面写你要去哪吗?”
江轶一直没吭声,纤长浓密的睫羽掩住他的神色,叫庄承然不知他现在如何。
“江轶!”庄承然站在两米外叫他,语气慌乱。
又等了良久,江轶终于冷淡地开口:“庄承然,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庄承然后退一步,手心里的戒指硌得他生疼,他听到自己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在家里等你来切蛋糕。”
江轶当天晚上还是回去了,那时已经接近凌晨了,庄承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瞬间弹起,兴奋地小跑到玄关处,却看到江轶提了个28寸的行李箱。
他怔了一瞬,又强颜欢笑地说:“你终于回来啦,蛋糕蜡烛我已经插.好了,就等你点蜡烛许愿了。”
江轶拎着空箱子来到餐厅,看到那只八寸的蛋糕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残忍地说:“我回来不是为了吃蛋糕的,我收拾好东西就走。”
庄承然忽地暴起,吼道:“为什么啊?!”
他像只暴怒的野狼,双眼通红,喘着粗气,虎视眈眈地盯着江轶,大有扑上来对着他脖颈咬一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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