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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打来的。
庄承然颤着手,指尖对着那串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念过去,如此反复三遍才终于敢确定,那就是江轶的号码。
他匆忙洗漱一番,不管现在已是凌晨四点多,随便套了件大衣就要出门,可刚打开门,愣住了。
外边路灯这会还亮着,透过铁门栅栏可以清晰地看到门口站着一名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半张脸埋在灰色围巾里,但颧骨和耳尖依然通红。
他的刘海有些长了,寒风吹过翻掀飞舞,那条半指长状若闪电的疤便变得清楚。
“你……怎么来了?”庄承然来到门前,声音有些抖,掺杂着一些欢喜,一些疑惑以及更多的心疼。
***
江轶又做梦了,梦里的庄承然还是刺头,对他说早安、午安、晚安。露馅跳到脚边蹭他,对他撒娇讨要肉干吃。
他在梦里就知道那是个梦,却仍不愿醒来,可一旦意识到那是个梦之后,这个梦就很难再延续下去,梦里的一切如风吹干沙般,一点点崩坏直至全数消失。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眼角有泪,随手抹掉后感到怅然若失。
又是不小心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睡着,电视里放着不知道名字的电影,电影插曲他却十分熟悉。
“把你的一切都种在这个地点,却像鱼守在里面。”
他又想起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的情景,是干燥温暖的,庄承然给他盖风衣时他有一点意识,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木质花香,后又沉稳睡去。
他告诉庄承然要向前看,不能固执于过去,但他却把庄承然的一切种在过去,自己像条玻璃缸里的鱼,守在过去。
他多想回到之前他发一句“我好想你”,庄承然便会不辞辛苦地赶来陪他的那时候。
可是是他提的分手,是他一步步将庄承然推得越来越远,是他自作自受。
是他胆子小,是他害怕两人的关系被曝光,庄承然在商业圈会受到歧视,他也会因此丢了教师这份工作。
所以他会尽量避免两人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而庄承然又是控制欲和占有欲极强的人,两人在此出现巨大分歧。
江轶有次被李主任约去喝茶过,李主任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江老师啊,你们年轻人我能理解的,活力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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