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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也不肯回到过去了。
但邱声当然不懂。
邱声只会想,你去死吧,我可以陪着你一起死。
再次被咬了舌头后血的味道更重,邱声大约被刺激得清醒了些,半晌终于消停。他松开扼喉的手,但是抱住闻又夏的胳膊不放,头埋在对方颈间,默不作声。
闻又夏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指尖一片红,擦掉又开始流血。
邱声突然安静了,刚才的暴戾像他的幻觉。
视线略微下垂,闻又夏喉咙被掐得现在吐息都还在痛。他没有躲,凝视着邱声因为拉扯而露出的后颈,那片苍白皮肤刺得他一下子酸楚,而这个拥抱让邱声宽大衬衫的袖口歪歪斜斜地卷起来。
对成年人而言邱声的手腕太细了,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现在却那么固执地禁锢他。他听见邱声鼻息粗重,但这次没哭。
满意了吗?
冰川渐渐地融化,气温变暖,东河已经两个冬天没有下过雪。
闻又夏23岁时有了自己的第一个纹身,作为乐手,他选择的图案也令人意外,面积很小,也不是什么摇滚元素。
拨弦的右手无名指第二指节平整干净。
闻又夏在那儿纹了一朵小雪花,用以纪念五年前邱声说爱他的那个雪夜。
作者有话说:
这章好多字,揉揉手。
14 蓝花巷
林荫大道两侧种植蓝花楹,四月,花期还未到,晴朗天气时顶端花芽在风中微微颤动,泛着透明的银光。
临近黄昏,邱声跳下39路公交车,看了眼街对面的倒计时。
过街,穿过一条不起眼的小巷,眼前豁然开朗的同时,耳朵也蓦地被各种声音填满:喧闹,乐器的声响,聊天声,街边三两个人凑在一起喝酒。
街道尽头两扇青瓦墙凹陷处,橙红色夕阳缓慢下沉。
有点迷茫,更多的是紧张。
邱声开始条件反射地手心出汗,他不停地用纸巾擦着,最后干脆将纸巾攥紧了。两个女孩儿举着汽水,和他搭讪,邱声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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