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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浅的酒量别人不知道,靳辰是最清楚的。不能让她沾一滴酒,只要沾了,绝对是一口倒的量,不过她总是吹自己能喝一斤。
今天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拦不住了。
这会儿谁送覃浅他都不放心,除了沈聿。
沈聿带着覃浅下楼,走出大厅的时候,冷风扑面而来,吸一口气,凉意直钻肺腑。覃浅伸出去的脚又退了回来,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后躲。
沈聿把人拉住,单手将大衣脱下,直接披在覃浅的身上。覃浅本能地抓紧了衣襟,把自己牢牢裹紧,整个人瞬间被残余的暖意包裹住。刚刚稍稍被吹醒的头脑瞬间又混沌了过去。
路边等着的车太多,沈聿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车牌号。有人经过他们身边,走着八字步,还不忘转身交代覃浅:“找到钱包,通知我。”
这边也是配合,从大衣里伸出一只手,朝前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站在出租车前,沈聿刚打开车门想把人塞进后座,身前的人一顿,转身质问道:“去哪儿?”
沈聿扶额:“回家。”
覃浅歪着头想了一下,问:“回家拿钱包吗?”
沈聿:“嗯。”
“好呀。”说完她自己钻进车里,乖乖坐好,等着司机师傅开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覃浅还有些蒙,习惯性地盘坐起来,感觉头痛,眼睛还是闭着的。她像个不倒翁一样,往被子上倒下去又坐起来,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结果在她准备倒第三次的时候,一个念头忽地闪过脑海。她打了个激灵,然后睁开了眼。
床和被子是陌生的,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大衣挂在对面的衣架上,包放在床头柜上……
覃浅强迫自己冷静,然后开始努力回忆,这是什么情况?然后记忆点只停留在……抽乌龟?
她刚准备下床拿手机,想问一下靳辰昨晚是谁送的自己,突然有人敲门,她开口,嗓子有些干涩地喊了一声:“进。”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绝对不想在此刻看见的脸。
沈聿手里拿着杯水,看着有些呆愣的她问:“醒了?”
覃浅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她心很乱,问不出“这是哪儿”这句话。她怕得到的答案是酒店,但看这装修风格又不像,于是她更怕听到“我家”这两个字。
总之,这一切都太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范围了。
沈聿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说:“蜂蜜水,解酒。”
“那扇门后是洗手间,牙刷和杯子是全新的。你洗漱好了就可以出来吃早餐了。”
门被关上,覃浅对自己很无语,整个人往后一仰倒在床上。又一想这床是沈聿的,她立刻弹了起来,然后冲进洗手间洗漱。
断片断得彻彻底底,但覃浅不死心,用冷水洗了三遍脸,试图用寒冷激发出藏于脑海深处的记忆。
无果,倒是脸都快被冻僵了。
餐桌上有粥和小笼包,覃浅出来时顺便观察了一下装修,现代风,以简洁为主。这沙发似乎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覃浅没多想,坐下来。沈聿将粥放到她面前,说:“吃清淡些对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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