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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外公实在拗不过这个追求真爱的小女儿,只得答应了这门婚事。婚后,覃父的工作很忙,不是在深山老林,就是在人迹罕至的戈壁,连通信都不是很方便,一年在家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
也不是没有争吵和怨恨,覃父连覃浅出生都没赶上。回来看到的第一眼,覃浅都已经满月了。在一个人无尽等待的漫长时光里,靳舒妍一直在想待爱意耗尽的那一天要怎么办,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先等来的会是覃父的死讯。
那一年,覃浅五岁。
之后,靳舒妍带着覃浅回了靳家,所以覃浅算是从小在靳家长大的。她对父亲的印象很模糊,后来靳舒妍一心忙事业,一年也见不了几回,于是这个世上和她最亲的人就是外公外婆了。
外公还有些严厉,外婆对她那就是无尽宠爱了。小时候她跟在靳辰后面干了不少坏事,可每回只要钻到外婆怀里撒娇,那就是一块免死金牌。
所以在她母爱冷淡又缺失父爱的童年里,过得也还算温暖。
在覃浅的印象里,外婆很爱干净,以前每天都会把自己拾掇得很精致。于是她仔仔细细替外婆擦了脸和身体,然后自己再洗漱,全部弄完已将近凌晨。
VIP病房里有沙发,不过覃浅毫无睡意,从行李箱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继续写白天的简报。
到了凌晨两点,她终于有些睡意,关了电脑睡觉。但她刚睡着,护士就推门进来做检查,她就以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熬到早上。
靳舒妍是六点到的,推门进来时覃浅正坐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在醒脑,愣了好几秒才喊了声:“妈。”
靳舒妍见她脸色苍白一脸疲相,立刻催她回去休息。覃浅也觉得自己状态不对,隐隐有感冒发烧的趋势,害怕再待在这里会传染给外婆。
她收了东西要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对了,外婆怎么会突然昏倒?大舅有和你说吗?”
昨晚人多口杂,她没敢多问。靳舒妍没回答,只是问:“你昨晚到的?”
覃浅点了点头:“嗯,差不多九点。”
靳舒妍说:“有见着你二舅吗?”
覃浅回忆了一下,昨晚除了没见着靳辰以外,二舅和二舅妈也都不在。于是她摇了摇头。
靳舒妍叹了口气:“辰辰的婚礼可能要取消了。”
覃浅:“……”
直到回到自己的公寓,覃浅都没能从这个消息里缓过来。外婆昏迷入院,就是因为靳辰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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